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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貨兩用的駕照。”
黃萌瑞說:“開面包車?你還真打算拉一車鞭炮回來?”
“做戲做全套嘛,有備無患。”
謝遇知說:“大黃說的沒錯,那邊的人很精,最好是自然一點,免得露出什麼馬腳,就這麼決定了,明早七點,去大黃家集合。”
“我沒異議。”黃子揚回道。
黃萌瑞也說:“我也沒異議,就這麼安排吧。”
三個人三個方向,分道揚鑣。
謝遇知本來想直接回家,但又想起宗忻,還是覺得不放心,中途特地繞了個大彎子,去了常春藤咖啡館員工宿舍。
文亭湖周圍已經沒人了,遊湖的小艇還亮著五顏六色的燈,在湖邊碼頭隨著水波一搖一晃。
謝遇知坐在車裡,看宗忻的房間亮著燈,覺得宗忻可能還沒睡,但又怕宗忻是開著燈睡著了。
有些人有黑暗幻想恐懼,就是睡覺前關燈,容易覺得房間裡有鬼,心理作用導致無法入眠。
因為宗忻那病弱的身子,謝遇知總覺得他屬於患有黑暗幻想恐懼那掛,於是他就在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的矛盾中,抽出一根菸點上,也沒吸,就那麼單手夾在指間,搭車窗外燃著。
宗忻站在百葉窗前,扒著柔軟的葉片,靜靜看著謝遇知停在樓下的奧迪A8,手指攥緊了幾分,微微皺起眉。
難道是謝遇知發現他去過審訊室了?大半夜跟過來給他要說法?
可他確定,謝遇知應該沒有看到他才對。
可萬一如果,恰好就是那麼不巧,謝遇知真的看到了他,那他要怎麼才能合理解釋自己大半夜出現在市局這件事?
夜色深沉,路燈的光亮都開始變得晦暗起來。
一根菸燃燒到最後,菸灰啪嗒掉在地面,被寒風一卷徹底沒了蹤影,謝遇知把菸蒂彈進路邊垃圾桶,升起車窗開啟車門下車。
天一亮他就得走,雖然宗忻也要去酆陵,可他去執行任務,大概也沒機會和宗忻在酆陵偶遇,今晚不見一面,不知道再見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等他回來,宗忻還住不住在常春藤。
還是要見見的。
宗忻看謝遇知下了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趕緊放下百葉窗葉片走回臥室。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什麼也沒做,就是突然心揪了起來,坐在床沿上,手緊緊抓著被褥,心哐哐直跳。
要說什麼?怎麼遮掩?
他在執行的任務,是機密,只和李副局直線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