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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亮,我媳婦下個月就得生了,等著用錢,你欠我的那三千過兩天還我吧?”
“行行行,過兩天我就還給你,正好明天去556國道替老闆接貨,等這批貨一到手大概能得個兩三萬,到時候你老婆生孩子要是不夠用,我再多給你點。”
“這麼好?要是我媳婦生個大胖小子,我得讓他給你叫一聲乾爹。”
“算了吧,我這個人最討厭小孩了,光棍一個人無牽無掛多好。”
“那怎麼行呢?男人還是得結婚生孩子傳宗接代的。”
“以後再說吧,整天躲條子硬都|硬|不起來了,哪兒有閒工夫結婚生孩子。”阿亮搓著手推開弔腳樓的木門,唯唯諾諾走進去,“老闆,我們回來了。”
吊腳樓內部佈局很講究,一看就不是普通農戶的家,客廳寬敞,置辦著很現代化的木製傢俱,知道是自己住的,不知道得以為是民宿。
被阿亮喊老闆的是個有些年紀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竹編藤椅上悠閒煮茶,香樟木根雕刻的茶海上,一隻暹羅鱷憨憨的張著嘴巴,享受著茶水的洗禮,聽到動靜迅速扭頭。
正在往茶寵暹羅鱷身上澆著茶水的年輕男人,抬頭看了阿亮一眼,緩緩收回目光,“巧爺這麼晚還喊人出去巡村?”
馮巧,人到中年,儒雅內斂,五官深邃,斯斯文文一中年文化大叔形象,波瀾不驚捏著壺柄,將煮沸的茶水倒入填滿茶葉的茶杯,蓋盞。
“例行而已。”馮巧推給程昊一盞剛悶好的新茶,語氣平淡, “季後最愛喝滇桂的黑茶,你也嚐嚐看,別有陳香泛上心頭。”
“我喝不慣這種東西,潘哥從小和陳程渡在一起,有那份文化人薰陶,我大老粗一個,您拿這麼好的東西招待我,不是牛嚼牡丹嗎?還不如拎兩紮啤酒烤幾個串來的實在。”
馮巧微笑著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慢條斯理看向阿亮,“還安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