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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的肩背,五官精緻下頜線清晰,碎髮間眼角微微上挑,神態帶著點勾人的意味,讓人不禁為之心馳,腦海裡立刻就浮現出倆字:絕色。
“是個警察。”趙洋扳回鏡頭,略笑了笑,“比起方尖,在身高上是沒優勢,勝在長相。”
周宴琛挑挑牙尖,“我最喜歡和條子玩了,要不是方尖太讓人生氣,我又怎麼捨得和他撕破臉呢?”
趙洋說:“是他不知道好歹,辜負了琛哥的一番美意。”
“趙洋,”周宴琛嘖嘖兩聲,“你這麼說方尖,我可就要生氣了。”
“看我,該罰!”趙洋討好地笑笑,臉色立刻嚴肅下來,“琛哥,我到了國內盯了德叔兩天,他好像做了讓您很不高興的事。”
“說!”周宴琛一秒變臉,聲音冰冷。
“幾天前,他在雲貴盤山公路設計搞死了馮巧,為了殺兩個條子,故意製造了起車禍。這件事,京臺市公安局在徹查。”
“我叮囑他很多次,不要和國內那幫警察起衝突,硬碰硬吃虧的是咱們!這幾年他是仗著自己年紀大了越來越不聽我的,還想拿長輩身份來壓我。”周宴琛驀地笑了笑,“你先想辦法把那些蜂后搞出境,地下賭場那邊等著用人,其餘的等事情辦完回來再說。”
“我當然知道,咱們的人在金三角再怎麼一盤散沙各懷心思,在國內也要一致對外,我不會和德叔在國內發生任何衝突的,琛哥放心。”趙洋滿口保證,然後問周宴琛,“那這個條子?”
“想辦法一起帶回來,我的禁閉室空了三年,也該打掃打掃迎接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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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宗!小宗!”黃子揚剛進川菜館,衝著角落裡的宗忻就撲了過來,“快點菜,老子餓的前胸貼後背已經不行了!”
宗忻站起來虛扶了他一把:“菜還沒點,不過我點了兩份點心。”他把面前一盤桃酥推給黃子揚,“要不你吃兩塊先墊墊?”
黃子揚看到桃酥跟看到救命稻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