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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狼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揶揄他,待到回過神來,害羞地把頭埋到地上。
年荼把狼腦袋摟在懷裡,捏了捏毛絨絨的耳朵。
一路從臉揉到脖子,再順著脊背下滑,她不輕不重地擼了一把那條搖晃得像小狗似的大尾巴。
霎時間,灰狼渾身劇震。
他的尾巴異常敏感,甚至比腹部的感覺都要來得劇烈,梳毛的時候,一直是躲避著不給梳的。
年荼愕然縮回手,望著變回人形、滿臉窘迫的宗守淵。
目光落到他的褲子上,她也紅了耳朵。
……怎麼這麼突然?
不僅如此,一條尾巴竟然從宗守淵身後冒了出來。
雄性很少出現這種半獸態,這是一種只有極少數人天生就有的能力,而且並不穩定,難以控制。
通常只有在受傷、遇到刺激時,才會不自覺地冒出一些獸態特徵。
年荼來到帝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
她一時忘了害羞,繞到宗守淵身後,想仔細觀察一下這條尾巴。
被她盯著,宗守淵渾身都快燃燒起來了,終於在年荼再次朝他的尾巴伸出罪惡小手時按捺不住,一把將小雌性攔腰抱起來,“別摸,我會、忍不住。”
年荼的撫摸對他而言,就像故意點火一樣。
“你可以不用忍”,年荼就是故意的,又摸了那條尾巴一下。
反正是她的伴侶,摸一摸又怎麼樣?
宗守淵眼珠子通紅,又嚴肅地警告她一遍,“不要摸了……”
年荼覺察到一絲不妙,但動作比腦子更快,手上還是下意識地又摸了兩把。
“!!”
她被宗守淵扛到了肩上。
臥室門鎖緊。
沒過多久,小雌性的尖叫聲就傳了出去。
待到宗守淵好不容易冷靜了一點,緩下節奏,年荼的腦袋已經變成一團漿糊,又不長記性地去摸那條尾巴。
感覺到不對,她才猛然意識到不能摸,縮回手時已經晚了。
救命!!
宗守淵還以為年荼這次也是故意的。
既然她喜歡,那他就不必再收斂。
……
年荼為自已的手欠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哭得泣不成聲。
幸好,第二天醒來之後眼睛沒有腫得太厲害,用冷水敷一敷,就基本消下去。
宗守淵抱著她出來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