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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事,”譚申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他不敢去看顧方圓的眼睛,“你明明知道我永遠都不會愛你,為什麼不走啊?走啊,走啊,我叫你走啊——”
顧方圓嘆了一口氣,他抬起手,摸了摸譚申剛剛被打的臉,一點也不意外地發現譚申的眼角也溼了。
他沒有拆穿他,而是說:“因為我捨不得你,譚申,只要在你身邊,我就很高興了。”
是下賤麼?
是習慣麼?
大抵是因為太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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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為太愛了吧。
顧方圓坐在楓城大學宿舍裡的寬敞書桌前,慢吞吞地給譚申發簡訊。
譚申像是生了氣,一路他給對方打的電話,對方一直都沒有接。
顧方圓只好給譚申發簡訊,告訴他,他已經下了火車、甚至已經到宿舍安置好了,叫他不要擔心他。
譚申也沒有回簡訊,顧方圓嘆了口氣,放下手機,開始吃冰冰涼涼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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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方圓給譚申發了三天的簡訊,譚申才回了一條,問他週末回不回申城。
顧方圓於是打了電話過去,言辭懇切地解釋了往返要乘坐20個小時,譚申卻像個熊孩子似的,偏偏要顧方圓回來。
顧方圓沒辦法,只好答應了。
他這次訂票比較急,回申城的票買不到高階軟臥,甚至買不到軟臥,最後只買到了個硬臥,還是中鋪的;從申城到楓城的票更慘,只搶到個硬座。
他倒是想坐飛機,但飛機來回折騰要十幾個小時,還不如火車方便。
他定下了火車票,截圖給了譚申,期寄著對方能說句辛苦了或者我去接你的話,但譚申卻回了句:“你這麼早回去?”
“第二天要上早課啊,我到宿舍都要十點了。”
顧方圓有點擔心譚申會讓他換票,再換的話,只有一趟凌晨三點到申城的票了。
但好在譚申沒那麼說,只是回了句:“我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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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剛剛買票的時候有點不情不願,但意識到譚申還是在惦記著他,顧方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開心的。
他拿起了一本講義ppt的影印件和一個筆記本,從筆筒裡取出了兩根筆插在了筆記本上,扔進了帆布包裡,想了想,又把自己的移動電源、兩包紙巾和一瓶水塞了進去。
然後拉開了衣櫃,裡面已經堆滿了他到楓城三天來購買的衣物。
楓城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