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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麼,昨晚為什麼關機?”
“你出門了?我給你準備了驚喜。”
顧方圓看完了這三條資訊,他現在認同王啟所說的“他有個團隊”這個結論。
他依舊不想回訊息,也懶得刪訊息拉黑人了,反正不管怎麼操作,似乎都擋不住譚申。
他看這個手機有點煩,正想把它放遠一點,手機又響了一聲,新的訊息到了。
“為什麼要不告而別?顧方圓,你怎麼狠得下心。”
顧方圓看過了這條訊息,他將手機用力摜到了柔軟的床上,看著它在床上彈跳了一下,又平躺在了床墊上。
他閉了閉眼,罵了句:“因為你傷透了我的心,你是個人渣,我迫不及待想擺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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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方圓罵完了這句,他又怕極了。
他很怕譚申從哪個犄角旮旯裡突然冒出來,站在他面前質問他,就像他十年前很恐慌的那樣。
明明被傷得遍體鱗傷的是他,明明被渣得心如死灰的是他,明明他是受害者,卻覺得“離開”這件事,對他而言,無異於背叛了譚申,背叛了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和約定。
他當年是多麼固執啊,固執地堅守著“他可以負我,我不能負他”的底線,固執地總是將譚申的感受放在了自己的感受的前面,固執地竟然會思考要不要像過去的無數次那樣“原諒他”。
那個時候,他甚至都摸到手機了——他想給譚申打一個電話,不是質問照片是怎麼回事,而是約對方出來,一起聊聊天、散散步。
他知道譚申會答應的。
他也知道他一旦站在譚申的面前,又會短暫地陷入忘記一切、滿心滿眼都是他的狀態,又會給對方找無數借口和理由、甚至選擇卑微而無腦地寬恕他、原諒他。
但彷彿神明都要救他。
任聞正的電話在此刻打了過來。
顧方圓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電話。
他聽到任聞正用低沉的嗓音問:“小朋友,之前你說到申城出差可以找你當嚮導,這話還算數麼?”
“當然是算數的。”
任聞正的電話和突然邀約給了他一個喘息的機會,他既不想立刻離開譚申,也不想再找譚申給他一個機會。
他想再想想,當然,也想再逃避一下。
他們在申城轉了一天,顧方圓什麼都沒說,當然任聞正也什麼都沒問。
期間,譚申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任聞正停下了腳步,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