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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打算離婚?”
“我當然要離,但在自己沒達到目的之前,不想離。”
白宗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那你跟天天跟她……”
“我出獄後,她就回來住過三四次,她大部分時間在孃家住,我們處於分居狀態。”
白宗儉說:“這就跟杜鵑說的對上了,她說她和她母親試圖將這個孩子嫁禍到你的頭上,只要捱過一個多月,就可以公開這個孩子,誰知這個時候出事了……”
肖毅點點頭,說道:“是的,被我識破了。”
“你怎麼識破了?”
“這個……跟你說也無妨,我有個同學在市醫院,看見杜鵑去做孕檢去了,就這樣。”
白宗儉說:“這叫老天有眼,現在想想還是你有遠見,杜鵑的孩子以這樣一種方式面世,總比你倆私下解決得好。”
肖毅心說,離我想達到的目的還差很遠,但他嘴上卻說:“是的。”
他們又談了一會,白宗儉發動著車,說:“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半路上,白宗儉告訴肖毅,他在濱海的典當行兩天將舉辦開業儀式,他特別囑咐肖毅去給他站臺。
肖毅滿口答應。
回到單位,已經到了吃飯的點,肖毅走進食堂,就聽後面有人說道:“奇蹟,難得在食堂看見肖主任啊!”
肖毅回頭,看見俞歌在自己的身後。
肖毅說:“這有什麼奇怪的?”
俞歌打量著他說:“當然奇怪,肖主任哪天中午沒有飯局?我聽說有時就跟趕場一樣,下了這桌就去那桌,火得很!”
肖毅怎麼聽著都感覺俞歌這話帶著情緒,也許是在她家他拒絕了她的緣故。
肖毅笑笑說:“你說的是我嗎?”
“當然,不是你還有誰?”
“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在說我是酒囊飯袋?”
兩個人走到餐檯,開始挑揀食物。
俞歌小聲說道:“不是酒囊飯袋也差不多,光顧著喝酒了,連自己的大事都耽誤了。”
“大事,什麼大事?”肖毅問道。
俞歌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副行長。”
“副行長?跟副行長有什麼關係?”
“你說哪?如果不是趕酒場,何至於副行長這個官銜花落別人家?”俞歌說完還“哼”了一聲,端著餐盤走開了。
肖毅一下子愣住了,難怪這個丫頭今天跟他說話如此不禮貌,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