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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鵑鵑一大早就把行李送我這兒了,她要在孃家住幾天。”說完,就掛了電話
肖毅心說這什麼人啊,變臉太快了,處心積慮讓他們在一起睡覺,翻臉比翻書都快。
由她去吧,一個人清靜。
躺在小臥室的床上,肖毅回想著黃行長視察的情形,感覺黃行長就是給自己撐腰來的,而且毫不避諱,這一點他還真沒想到。
既然跟黃行長接上線,他要找時間單獨拜訪他,探聽一下老胡的這個關係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樣想著,他手握著老胡給他的吊墜,便進入了夢鄉……
杜鵑不在,他這一夜睡得非常好,第二天精神抖擻地出現在辦公室。
俞歌照例給他辦公室搞衛生,見他來了神秘地說:“主任,我聽說你昨天上午可牛了,總行的黃行長是奔著你來的,而且當面表揚了你。”
肖毅說:“昨天上午的事你剛聽說呀?”
“我下午就聽說了,但一下午沒見你,所以今天早上才跟你說。”
肖毅想起來了,昨天下午康瑞祥吃完飯後,康瑞祥帶肖毅去泡溫泉去了,連司機都沒帶,兩個人是坐計程車去的,怕傳出去不合適。
畢竟上午剛剛出了風頭,下午就違規泡溫泉,好說不好聽。
肖毅看著俞歌心無城府的樣子,心想,年輕真好。
這時,他突然發現俞歌的脖子裡戴著白宗儉給她的那個金鑲玉的佛像吊墜,就說:“不錯,你戴著很漂亮。”
“還要感謝主任。”
“又不是我給你,你謝我幹嘛?”
“當然要謝你了,人家給我禮物,不是衝著我,是衝著你,不謝你謝誰?”俞歌興奮地說著。
肖毅發現俞歌的眼裡有一種奇異的光,他忽然有些不敢注視這雙年輕的目光。
於是他拿過桌上的報紙,看了兩眼說道:“對了小俞,昨天黃行長提到了快報上你寫的那篇文章,他說他是看了這篇文章才臨時動意來咱們支行的,你立了一大功。”
“那是大領導會說話,可能人家早就想來,不得不給自己找個藉口罷了。”
肖毅一怔,沒想到這丫頭還有一定的頭腦,就笑著說:“即便是藉口,也不是誰都能提供的,你還是立了功,以後,多寫著點。”
“只要主任喜歡,我以後必須多寫。”
這時,肖毅的電話響了,是譚青,譚青讓他準備一下馬上下鄉,十多分鐘後車子到銀行門口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