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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問於閣老:“若如此,學生任經筳講官,當之無愧。”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於閣老看著堂下的年輕人,眉頭終於微微皺起了:“小子何出此言。”
蘇餘慶規規矩矩說:“學生不才,可所述所著,也算是學問貫通,通識大體。學生已備好講義,可與閣老及諸位大人審閱。”
他說著竟真的從身側揹著的布包裡拿出了十幾分講義,一一發放。
他所注內容,引自《通鑑綱目》,又博古論今,引經據典,所書所寫雖然樸實無華,可句句切中命要,精闢流暢,振聾發聵。
鄧譞看完,把講義扔在案上,鐵青著臉冷笑:“一篇講義,翰林院人人能寫。又憑什麼當講師?!”
蘇餘慶回道:“因陛下欽定。”
“什麼?”
“你說什麼?!”
堂內眾人都吃驚了。
“陛下聽了學生的課。”蘇餘慶說,“又看了學生寫的講義。陛下同學生親口說:春講時,一定要讓翰林院選你做經筳講官。朕想請朝廷諸位聽你講演。”
*
講官之爭,便如此措不及防的結束。
經筳講官的替換人選非蘇餘慶莫屬。不止如此,按照陛下對他的青睞程度,未來文選司郎中一職也不難猜測花落誰家。
諸位散去時,興許是因為宮門即將落鎖,臉色倉皇走得匆忙。
蘇餘慶將講義收回放入布包中,背上要走,就聽見有人叫他。
“蘇大人留步。”
他回頭去看,傅元青和浦穎正從後迎上。
“浦大人,傅掌印。”蘇餘慶行禮。
傅元青問他:“我知大人平日都在內書堂講課,陛下事務繁多,不知道陛下是何時聽了大人的課?還請大人賜教。”
蘇餘慶客氣的笑了笑:“今日上午,陛下召我入養心殿,聽了半個時辰。便如此說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