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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接入了南門,身後玄甲衛皆駐守在城門之外,言默與言深透過了侍衛的檢查,隨身攜帶的長劍匕首通通撤下後,才被允許進宮。
打從上回穆陽侯透露了皇帝的意思後,言深與言默兩人便心有餘悸,皆遠遠地候著,離御書房能有多遠便有多遠,生怕皇帝見著他們,又起了其他心思,倘若當著他們家侯爺的面索要,那便是進退兩難的局面。兩人自是不願見到,只好盼著皇帝別見到他們。
而此時此刻的穆陽候正在御書房門外。
內侍汪全含了笑,恭敬地道:“回侯爺的話,聖上正與幾位大臣商討國事,還請侯爺稍等片刻。奴才已經通傳了,聖上特地吩咐了奴才外面天熱,不能叫侯爺熱著了。”說著,給身邊的小內侍使了個眼色。
沒多久,小內侍便搬來一張黃梨木雕龍畫鳳扶手椅,還配了一張同紋案几,上頭擺了一盅茶。
有宮娥立於兩側,一個執著竹骨傘,另一個執著素雅的團扇,扇風遮陽,各司其職。
汪全親自侍候穆陽候,倒了杯茶,遞給他,又說:“聖上知曉侯爺喜愛君山銀針的味兒,前些日子武陵送來的貢品裡有頂尖的君山銀針,只得幾兩,聖上特地吩咐了奴才,好好收起,待侯爺來時烹上一壺。”
沈長堂輕聞,只道:“果真是好茶。”
須臾,他放下茶杯,漫不經心地道:“今日怎地是你在御前侍候?鄧忠呢?”
“回侯爺的話,鄧公公奉聖上之命去綏州了,本來說是要順道接侯爺的,未料綏州出了意外。”
至於是什麼意外,綏州里除了與核雕有關的也無其他。沈長堂沒有再問,又捧起茶杯,一聞二聞三聞,茶香縈繞,讓他整個人身心舒坦。
約摸一炷香的時間,御書房裡方有腳步聲傳出。
沈長堂也沒起身,仍舊在聞茶。
此時,御書房的門被推開,幾位朝中官員依次走出,最前面的那位生得肥頭大耳,正是當今王相。王相一見到不遠處的穆陽候,腳步登時一停,方才還是談笑風生,如今面色冷得宛如臘月寒譚。
沈長堂不緊不慢地道:“巧了,居然在這裡遇到王相。”
後面的兩位朝中官員連忙給穆陽候行了禮,倒也不敢攪合在王相與穆陽候兩人之間,要曉得兩人在朝中就沒有哪一次是政見相合的,趕緊捏了措詞便急急離去,免得殃及池魚。
王相見到沈長堂,便覺腦袋疼,眼睛疼,鼻子疼,肩也疼,脊椎也疼,通通中年人的毛病都開始犯了。穆陽侯在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