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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回去繼續挑,含光試了幾次,老是問她好不好看。她感覺這個事情有點詭異,不好意思說好更不好意思說差,只好扭臉不搭理他。
最後含光自己挑好了一副。黑色的啞光材料,鏡框和鏡腿都很細,復古的線條,優雅而禁慾,往鼻樑上一架,鏡框映襯著白皙的面板,目光藏在透明的鏡片後……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個斯文敗類。
他就這樣戴著眼睛,低頭望她:“喜歡嗎?”
何田田心口一跳,轉過身去,“走啦!磨磨蹭蹭的。”
含光悠悠然走在她身後:“去買衣服。”
“買什麼買,回家!”
“呵,這樣迫不及待嗎。”
“……”
她很怕他回去鬧妖,於是在商廈裡逗留了好半天,倆人都湊齊了一套衣服,含光買了黑色的休閒襯衫,配上眼鏡,走在路上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視線都追著他看。
他們又在外邊吃了晚飯,等天都黑透了才回家。
何田田真有點欲哭無淚。她到底是怎麼給自己作出這種孽的……
回到家,一進門,含光突然轉身,兩手扶著門,把她困在他和門之間的狹小空間裡。
他笑眯眯地低頭看她。
戴著眼鏡,看她。
何田田不得不承認,他這個美貌還是很具有殺傷力的。她被迫緊緊貼著門,想和他拉開距離卻不能夠。眼看著他低頭緩緩地靠近,她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不行,不能這樣,不能老被一個機器人撩撥,這叫什麼事兒嘛……她心底有個微弱的聲音這樣說。
於是她一偏頭,一巴掌蓋在他臉上,說:“含光,天黑了,快把眼鏡摘下來。”
“好。”
含光好乖好聽話,立刻摘了眼鏡。何田田悄悄鬆了口氣。
然後,她眼睜睜地看著他,從包裡掏出另外一副一模一樣的眼鏡,戴上。
變魔術似的。
何田田震驚了:“怎麼會有兩副一模一樣的?店員多給了你一副?”
“不是。這一副是我自己買的。”
“什麼時候?”
“你去洗手間的時候。”
“你有毛病嗎?又買一副做什麼?”
“一副白天戴,一副晚上戴。”
“……”
我滴個蒼天啊,哪裡有神仙啊,能不能下凡收一下這妖孽啊……
沒有神仙對這個妖孽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