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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存厚再次故技重演,讓溫茹玉始料未及。
她明明看到這段時間文存厚一本老實,像徹底換了個人一樣,對她也是保持著一定距離,儼然一個德高望重的上司。
可現在,那偽裝的面具瞬間被撕下。
他的貪婪和心裡那點齷齪的想法,再次攻陷了他的理智。
溫茹玉避開他吻向自己的嘴巴,奮力推拒他的手……
文存厚的眼鏡掉到了腳底下,也沒有時間去撿起。
溫茹玉在強烈的恐懼之下,一把抓向了文存厚的臉
“啊……”
文存厚痛得喊了一聲,猛然鬆手。
溫茹玉定眼一看,糟糕了!
文存厚的臉上被抓出了三道溝……
女人的指甲本來就長,溫茹玉在驚恐之際,哪裡會掌握得住力度。
文存厚的臉上頓時像被刻出了一束蘭花,血色的蘭花。
文存厚捂住臉,彎下腰尋找眼鏡。
可是他八百多度的近視,哪能看得見眼鏡,胡亂找了半天,連眼鏡的邊都沒有找到。
溫茹玉驚魂未定,緊靠在車座上不敢動,呼吸尚未平息。
看文存厚狼狽而滑稽的樣子,溫茹玉終於不忍心的把眼鏡抓起來,遞給了他。
“給,文主任,你……的眼鏡。”
文存厚自知好戲無望,嘆了口氣,抱怨道:
“唉!茹玉,你不願意也就算了,這下給我抓成這樣,我還怎麼參加交流會?唉……”
“文主任,我……”
文存厚搖了搖頭,開啟手機,點開了相機。
此時被抓的血印裡已經全部滲出了血,就像一隻三隻腳的血蜘蛛。
文存厚徹底無語,久久不把手機挪開……
溫茹玉也感覺闖了大禍,堂堂的主任,這個樣子怎麼去參加交流會?
“文主任,你……沒事吧?”
文存厚繼續嘆氣:
“茹玉,你不接受我的感情,直說就行了,這下你看看……咱們現在怎麼辦?唉……”
此地,距離漢庭還有一段路途。
但夜幕已經降臨。
溫茹玉小心翼翼地說道:
“實在不行,咱們往前一點,先找個診所包紮一下?”
文存厚無奈的說道:
“茹玉,你忘了自己是醫生啊,現在這臉上被搞成這樣,怎麼包紮?拿啥也蓋不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