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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司。”沈硯面上沒有絲毫的不耐,也沒有因為她的問題而有什麼波瀾,語氣平靜道。
吐司裡面還有一層黑乎乎的東西,一顆一顆的,不等阮柒問,沈硯便主動開口說道:“這個是魚子醬。”
緊接著,又把其他的都介紹了一遍。
很多都是阮柒沒見過更沒吃過的東西,她一一記下名字,扭頭問了個最重要的問題:“貴嗎?”
要是太貴的話,就算是他在旁邊,她也不敢吃,畢竟她也不清楚能承受的上限到底是多少,而且吃得越貴,她疼得時間就越久,想要不疼,跟在他身旁的時間也自然也就越長。
“不貴。”沈硯輕飄飄道,牛奶吐司都是平常價,桌子上最貴的魚子醬也就二十幾萬而已。
阮柒不知內情,鬆了口氣,她覺得這個叫魚子醬的東西長得就不是很好吃的樣子,估計也貴不到哪裡去,畢竟也就早餐而已嘛,她也在山下生活一段時間了,知道早餐是一天裡最便宜的一頓飯,放下心來,她吃了一口。
味道很怪,她吃得不是很習慣,但秉持著勤儉節約的原則,她還是把整個吐司魚子醬全都吃完了。
徐炎也坐在那裡老老實實吃著飯,沈硯的氣場太強,他多坐一分鐘都覺得是折磨,根本就沒嚐到是什麼味道,就囫圇嚥了下去。
等看到他也放下筷子,立刻起身恭敬道:“三爺,我突然想起來作業還沒寫完,就先回去了。”
扯,他什麼時候寫過作業,分明就是個藉口而已。
沈硯心知肚明,沒有拆穿。
見狀,徐炎如獲大赦,趕忙轉身快步往外走。
等他走到門口,沈硯想到徐子吟有件外套上次落在這裡了,便道:“你等一下,把這個外套拿回去給你舅舅。”
說著,他起身正要往樓上走,然而剛走了一步,胳膊就忽然被人拉住,他扭過頭,就看到阮柒臉色煞白,一手捂著腹部,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
肚子裡刀割般的痛意瞬間消失,然而阮柒還是疼得心有餘悸,想起了什麼,回頭看了眼桌上的早餐,嚥了口口水,顫聲問道:“沈總,我剛才我吃的那些東西,值多少錢?”
不對,如果真的很便宜的話,她根本就不會這麼疼。
這是她有生以來最疼的一次了。
思及此,她心裡忽然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沈硯說道:“大概能有個二十多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