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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什麼?」
「有個硬招。」
孫曉強是不他媽的有病,腦子讓驢踢了,紀珩腹誹——烏爾津要打不能打,漢語都說不利索,這他媽也能算硬招?
「不用了,你回去吧。」
「不行啊哥」,烏爾津急了,「白羽他們都帶人了,你要是沒我這個硬招,整不成事兒啊。」
紀珩閉了閉眼,強行讓自己深呼吸。今天的事怎麼一個比一個讓人火大。
正好走到會所大門前,他淡淡掃了一眼,白羽果然帶了自己的人。
「你看,我就說吧哥」,烏爾津在旁邊小聲嘀咕,「他帶著麼多人,沒我在外面硬招你怎麼行。」
紀珩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烏爾津。」
「在呢,哥。」
「照應,那叫有個照應。」
第17章 鈴姐
紀珩讓烏爾津在外面等,自己進了會所大門。一推開門,鴻應的兄弟們佔了兩排,「珩哥,珩哥」地問好,他就知道是自己遲了,崔紅英顯然已經到了。
但紀珩卻絲毫不見著急,在門口站定,猛吸了兩口煙,把菸蒂按滅在門旁一人高的搖錢樹盆栽裡,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崔紅英,白羽,孫曉強都到了,還有個臉生的。紀珩拉了把椅子坐下,看這場面,應該是就等自己了。
房間裡熱風燻得熱烘烘,紀珩連夾克都沒脫,明顯只是想敷衍一下就走。
臉生的那位是個女人,坐在崔紅英的旁邊給她添茶,一身茶色的旗袍緊緊裹住身體,捲曲的大波浪挽起一個自然的髮髻,提起茶壺是小拇指微微翹起,十指丹蔻鮮紅欲滴。
崔紅英雙手搭在紅木茶桌上,一下一下轉著中指上的清透的翡翠戒指。依照紀珩的經驗,這個舉動,說明她很不耐煩了,但臉上笑容卻熱情洋溢,甚至熱情得有些過了頭。
淺啜了口茶,崔紅英臉上笑容由熱情變為享受。自從搭上郭以群這條線後,她一直在學著品茶。從茶臺到茶葉,一律只買最貴的。茶具也都是龍飛鳳舞的紋樣,絲毫不見雅緻。
「知道你晚上忙,白天要補覺,但這不是有正經事要商量嗎。」
這話是衝著紀珩說的,明顯安撫的態度,在紀珩的意料之中。但他依舊交疊著腿,手肘搭在扶手上,低眉看著地板,沒動,也沒吱聲。
「這話見外了崔姐。除了白羽,我們都是粗人,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打打殺殺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