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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願猝不及防嗆到,猛地咳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向薄聿珩。
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他說什麼?!
薄祈震納悶:“擦什麼藥?如願妹妹,你受傷了嗎?”
而挑事兒的罪魁禍首,這會兒反而不說話,只是溫和笑著。
應如願本來沒什麼感覺,可被他特意提起,就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火辣辣,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她咬了一下嘴唇內側的軟肉,從牙縫裡擠出字:“……昨晚洗澡,不小心崴到腳踝,擦扭傷的藥酒,已經沒事了。”
薄祈震還是不理解:“那大哥是怎麼知道她要擦藥的?”
應如願整個人兵荒馬亂,一時間根本想不到合適的解釋!
薄聿珩低頭悶笑,笑她拙劣的藉口。
他們正走在大廈的走廊上,一側是玻璃幕牆,鋪進來夏末的驕陽,光影跳上他清雋的眉目。
他那張臉,確實俊得驚心動魄,他慢悠悠地接話:“昨晚,酒店的機器人來送藥酒,我剛好出門碰見,所以知道了。”
機器人送的是藥酒嗎!
應如願的臉皮實在沒有男人那麼厚,他可以當著外人的面,面不改色地提起那些曖昧——哪怕只有他們兩人懂,但她不行。
她會因為羞恥,因為害怕,緊張得呼吸失序。
好在薄祈震沒有多問,他接個電話,沒跟他們一起走。
應如願臉紅耳赤,小跑幾步到薄聿珩的身邊,警告道:“薄聿珩!你夠了!”
薄聿珩低頭看她:“我不是教過你要怎麼喊我麼?你學不會的話,我就慢慢教。”
應如願知道,自己今天不改這個口,他後來還有更多花招等著折騰她,屏住呼吸。
“……聿哥,聿哥!可以了吧!”
薄聿珩沒說答應不答應,只是溫聲:“泡四杯咖啡送進來,妹妹。”
然後自己進了辦公室。
應如願吐出口悶氣,轉身去茶水間。
安秣自從在餐桌上被薄聿珩說了之後,就一直沉默,她看到兩人的親暱,攥緊了手指。
太過用力,以至於指甲做美甲貼的甲片都崩斷了。
……
沒有薄聿珩給她壓迫感,應如願的神經稍微鬆開。
她的段位,根本不能跟薄聿珩比。
他太遊刃有餘,太處變不驚,太知道怎麼拿捏人。
他好像完全沒有畏懼的東西,哪怕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