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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腰也酸起來。
但應如願怎麼都要繼續堅持下去。
就算這點錢入不了薄聿珩的眼，也是她自己賺來的，她花著，心安理得。
十點整，會議開始。
禮儀小姐迎入嘉賓後，依舊要在會場周圍，隨時服務。
連續跑了一個多小時，應如願穿著高跟鞋站在紅毯上，都有些搖搖欲墜。
薄聿珩也在十幾個西裝革履的老總的簇擁下進入會場。
他從應如願面前經過，瞥了應如願以一眼，隨後目光落在她的鞋上，很快收回去，繼續跟身邊的人說什麼。
會議開始後不久，應如願戴著的藍芽耳機裡傳來娜娜姐的聲音。
“一組和二組，到外面走廊來。”
應如願接到指令，輕手輕腳地走出會議室。
“娜娜姐，怎麼了？”
走廊裡，娜娜姐拎著個大黑袋，遞給她們每人一雙未拆封的平底鞋：“來，拿著，現在都換上。”
應如願和幾個禮儀小姐面面相覷：“娜娜姐，這是什麼意思？”
“上面的吩咐，說是連著站兩天，對禮儀小姐很不友好，所以準備了平底鞋給大家。快換上，然後回去繼續工作。”
“還有這種好事兒？”大家都很驚喜，一邊換一邊說，“太人道主義了吧，我剛還在想小腿要抽筋了。”
“這個鞋子的牌子還不便宜呢，難怪大家都說薄氏集團福利好，對員工很人性化，果然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這麼細心，這點小事兒都注意到了……該不會是大大大老闆！薄總吧？！”
“……”
應如願低著頭換鞋，突然懷疑，薄聿珩是不是特意為她安排的？
這個念頭冒出來，她都被自己的自戀逗笑了。
今天的會，分為上午場和下午場，一直到下午四點才徹底結束。
應如願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與許和夏一起離開金紫荊。
走出會場，應如願一眼看到車牌4的邁巴赫停在出口。
她快速低頭，假裝沒發現。
那輛車按了兩下喇叭提醒，應如願跟薄聿珩沒話說，硬著頭皮拉著許和夏快速離開。
許和夏已經被喇叭聲吸引，扭頭看：“好像是薄總的車？他是不是在叫你啊？”
應如願嘴角抽了抽：“我要是說‘不是’，你能相信嗎？”
許和夏又不是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