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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讓倆人在還算好的時候乍然而止。
可也不甘心就這麼被扣上一口鍋。
畢竟是四年的相戀,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戀。
那個節點選擇跑,也是自私的想做個白月光,讓以後江晟回想起她時,會因為在他心裡還沒蒙上那麼多層灰,而想著她是美好的。
而不是漫長歲月後,把雙方都變成了彼此面目可憎的模樣。
溫歲握緊手指:“是陸穿堂叫你來的?他怎麼和你說的?”
“是我先問得你。”江晟扭頭看她,眼底泣血著吼:“是我先問得你!”
溫歲心臟擰巴了一下,抿唇片刻:“不是,我之前在開……”
江晟眼底泣血不變的打斷:“你撒謊!”
溫歲愣住。
江晟:“你走路的樣子,穿高跟鞋的樣子嫻熟的像是生來就是這種場合的人!溫歲,你遇到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出來M的嗎?!”
溫歲怔愣了很久,緊緊搓著的手指鬆開了。
溫歲說:“算是吧。”
江晟愣住。
溫歲對江晟笑笑:“我七歲那年就被明碼標價了。”
“很貴很貴,總共有六百多天,次數……數不清了,翻個兩三倍吧。”溫歲溫和的笑笑:“都熟了。”
溫歲伸出手指俯身,輕輕的按上了江晟滾動的喉結,吐氣如蘭,嫵媚的說:“野了,也有癮了,叫做……無法安於室,和你在一起憋了四年,實在憋不住了,很想回歸從前。”
江晟看著像是要崩潰了。
溫歲看著他的眼睛,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就是我的世界,江晟,你說的對,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溫歲開車門下車。
朝前走了不過幾步,被江晟扯著摔進了車裡。
溫歲搓了搓被寒風激起的汗毛,看著窗外有些傷感。
做不成噁心許菁的白月光硃砂痣了。
因為成了蒼蠅屎。
溫歲被江晟帶回了她半個月沒回的家。
反鎖了門睡覺,卻還是能聽見外面哀嚎的痛哭。
隔天早上起來擰門,門被鎖了。
溫歲敲門,外面空無一人。
開啟窗戶看了眼,三樓,樓層不高,溫歲解了床單系上爬了下去。
到出租房裡找到手機給陸穿堂打電話:“我的公主殿下在哪?”
對面頓了頓,“公主殿下?”
“我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