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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歲南亭溫和的笑笑:“七年前,我和太太去爬山,她遇險,是你給她輸得血,溫歲,歲歲平安的歲。”
久遠的記憶襲來。
很模糊。
但溫歲尤記得七年前她住在陸穿堂給她打造的山中牢籠中,唯一一次出來就是捅了陸穿堂,然後跑了。
骨瘦如柴,恍恍惚惚,在看不見陽光的森林中跌跌撞撞的前行。
然後似乎是碰見了一對夫妻,跟著來接那女人的救護車下山,在醫院包紮腳上的傷口,那女人失血過多,山下的醫院條件簡陋,血庫的血不足。
溫歲儘自己最大的極限給她輸了很多的血。
後來沒等她醒,也不確定她有沒有活下來,因為懼怕陸穿堂毀約不放過她,跌跌撞撞的跑了。
當時她丈夫好像脫了自己的鞋給了她。
溫歲看了歲南亭很多眼,最後嘴巴開合半響:“你認錯人了。”
溫歲轉身走了。
陸穿堂多疑,她不能在他的視線中和任何一個男人過多的接觸。
陸穿堂如今沒那麼嚴重的噁心,對她碰他的衣服和吃食也不厭惡了,眼看生活要正常,有點滴希望讓陸穿堂不拿她當個養著的玩意,當成個正常的人看,培養出正常的感情。溫歲不想多生枝節。
到外面卻還是被攔住了。
“我叫歲南亭,這是我的名片,我欠你一次,如果你以後遇到什麼難處可以來找我。”
歲南亭看溫歲不接,把名片塞進了她的掌心。
手指的溫度乾燥又溫暖,和陸穿堂總是冰涼的溫度不一樣。
溫歲沒說話,錯開他走,到沒人的地方把名片丟了,轉身回去找陸穿堂。
到攝影棚附近,遠遠的就看見陸穿堂倚著門框手插兜,眼神陰鬱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溫歲小跑著走近,把咖啡拿出來踮腳遞到他唇邊。
陸穿堂就著喝了兩口:“怎麼才回來?”
總共耽誤了不到兩分鐘。
溫歲面不改色的撒謊:“人多,排隊呢。”
陸穿堂盯著溫歲的眼睛看了幾秒,沒說什麼,轉身進去,溫歲跟著。
遠處歲南亭抱著孩子看了幾眼溫歲跟著陸穿堂的背影,低頭看孩子:“救了媽媽給你一條命的歲歲阿姨過得挺好的。”
孩子挑眉,稚氣學話:“歲歲阿姨過得挺好的。”
歲南亭笑笑牽著孩子走了。
十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