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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穿堂走了。
溫歲原地坐下。
呂雯雯看著溫歲出神的側影,點評:“你倆是兩情相悅。”
溫歲愣住喃喃:“兩情相悅?”
溫歲感覺陸穿堂有些習慣了她的喜歡是真的,看管她也鬆了點是真的,但是要說兩情相悅,還差十萬八千里。
呂雯雯說:“川哥脾氣差,但是很疼你。”
溫歲困惑:“疼我?”
像是沒長手的腦癱,什麼都用她來,這叫疼她?
呂雯雯:“這些天你沒跟來片場,川哥一分鐘都坐不住,結束就朝你們保姆車那跑,導演不呼,根本不出現。”
溫歲哦了一聲,斂眉沒說什麼。
呂雯雯說:“我磕的CP一定要成啊。”
溫歲只是笑,除此之外,還莫名其妙的湧出點複雜。
陸穿堂……有這麼好對付嗎?
溫歲在化妝間從八點等到十二點。
今晚的重場戲全是陸穿堂的,只有兩個鏡頭。
按說就算是戲再爛,也該結束了。
但就是沒出現。
溫歲看著門外到小腿深度的雨水,頓了頓,挽起褲腳,撐著傘踩進了雨水裡。
初冬的水很涼很涼,紮在小腿上像是螞蟻在啃噬溫歲的皮肉。
溫歲有那麼一瞬間差點站不穩。
最後深吸口氣,打著傘在漆黑中去找陸穿堂。
卻是白來。
因為陸穿堂這場戲看樣子是結束了。
陸穿堂和彭海一起在雨棚下面說話。
溫歲沒進去,安靜的等著。
等到外面的雨蔓延到膝蓋,溫歲小腿已經疼麻了。
抬腳踢了下雨水。
嘩啦啦的。
聲音很小很小,混雜著喧譁的人聲,和不斷滴落的水滴入水聲響,幾不可聞。
可溫歲再抬頭,和棚裡在燈光下坐著的陸穿堂對視了。
陸穿堂眉毛皺得很緊,起身大步走近。
沒撐傘,頂著雨站到溫歲身邊,蹲下在冰涼的雨水裡摸了摸她小腿。
“疼嗎?”
溫歲愣住。
這疤痕是老陳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打的。
沒朝身上來半分,就對著小腿,一下又一下。
加上後來陸穿堂沒給她處理,所以就這麼留下了疤痕。
平日裡不疼不癢,一到下雨,被毀了毛孔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