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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沒說,安安靜靜,細細氣氣的吃麵。
吃了沒兩口,掀眼皮看見陸穿堂目不轉睛的在盯著她,眼睛彎彎,眼底像是住了客星星。
溫歲喉嚨滾動:“你看什麼?”
聲音跟著輕了。
“看你怎麼長這麼好看。”陸穿堂說完咳了咳:“不是那個意思,是男閨蜜誇女閨蜜的好看。”
溫歲:“……你有毒。”
“讓我做你的閨蜜吧,兩天,不,三天給我打一個電話,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是平安的。”
陸穿堂的聲線其實偏向於清亮。
清亮的嗓音軟下來,溫柔下來,不帶委屈,認真說話時有點黏黏糊糊。
聽得溫歲鬼使神差的問出口:“你為什麼讓我自己去?”
意思是,你這次為什麼不跟著我了。
陸穿堂解釋:“我再也不會讓人跟蹤你了,你別怕。”
溫歲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陸穿堂:“我發誓,一定給你你想要的自由。”
在陸穿堂的印象裡。
溫歲本性其實是剋制內斂的。
再高興,也不會像黃毛小丫頭那樣開心的亂蹦。
從小到大。
溫歲和歲南亭結束那天。
是陸穿堂看見溫歲最高興的一次。
甚至按下窗戶,不顧形象的歡呼。
在後座滾來滾去,幼稚的抒發她的喜悅。
哪怕是安橋科技公司成功了,也從未見過她這麼快樂。
快樂到讓陸穿堂心疼的幾乎要窒息了。
陸穿堂顰死的那一年。
慢慢恢復的那一年。
總會夢見溫歲在生日,割腕前夕的夜晚和他說的話。
“我真的很不喜歡南城這個城市,因為到處都是光怪陸離的似夢非幻,人命,自由,身體,靈魂,全都在別人的掌控和監視裡,我沒有權利說話,沒有權利奔跑,沒有權利去我想去的地方,沒有權利選擇我想過的生活,到如今,竟然連呼吸都是沒有權利的。”
陸穿堂霸道慣了。
總也不能徹底理解溫歲要的到底是什麼。
跟著溫歲的一年多。
看溫歲說著‘自由了’的快樂。
陸穿堂終於明白了。
她想要的其實很少,從始至終只是自由。
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想去哪去哪。
想過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