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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徐兄,徐兄啊,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鄧健嗖的一下衝上前去,一陣搜尋之後,方才道:“少爺,少爺,還好,還好,不是臉先著的地,人還活著呢,還活著的!”
歐陽志大驚道:“快……快請大夫來,大夫呢,快請大夫……”
方家上下,一陣譁然。
折騰了老半天,當大夫跑來看過了徐經的傷勢,幸好的是,這小樓並不高,不過四五米,而且如鄧健所說,臉不是先著地,所以徐經這小子運氣還不錯,也就是骨頭折了兩根而已。
方繼藩有點懵逼,古人難道都這麼玩的嗎?太實在了啊。
他突然發現,遇到這麼個胡攪蠻纏的傢伙,自己竟也沒了多少抵抗力,總不能讓人繼續爬上去跳下來吧。
善良,一直都是方繼藩最大的軟肋。
所以在三天之後,方繼藩如被綁了票的壓寨夫人一般,坐在正堂,一瘸一拐的徐經,則如即將入洞房的新郎官,喜滋滋地朝著方繼藩行了拜師禮,送上束脩,親熱地喊了方繼藩一聲:“恩師。”
方繼藩沒有吭聲,只是老半天,才回應道:“噢,完了嗎?很好,就這樣吧。”
“恩師……”徐經喜極而泣。
人就是如此,天生就是犯賤啊,方繼藩越是嫌棄,徐經就越是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他對方繼藩,既有救命之恩的感激,又總是覺得自己的恩師乃是天上地下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奇男子,欣喜之餘,便道:“學生昨日已修書回鄉,告訴家母和賤內關於恩師的事,好教她們在家中安心治家。學生呢,在京師,心無旁騖,為朝廷效力,侍奉恩師。”
雖然說了這些感人至深的話,令方繼藩心裡舒服了一些,可方繼藩還是有一點強買強賣的感覺。
“嗯……”是不是該說點什麼?於是道:“你雖然和為師的某個徒弟一樣水平次了一些……”
這一次,恩師特意的留了江臣面子,可江臣還是臉微微一紅。
“可是呢,為師是會一視同仁的,嗯,好好讀書,預備殿試。” ,!
了,要真跳了。”
方繼藩笑了,你們特麼的逗我!
他雙目四顧自雄,豪氣干雲地道:“跳,跳下來。你大爺,本少爺是嚇大的,告訴你,徐經,本少爺玩這一套的時候,你連nv人都沒過,今日本少爺什麼事都不做,就專等你跳,實話告訴你,想入我方繼藩的門牆,沒門!”
這明顯是套路啊,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