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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婉儀帶著廷哥兒進了上房,寶珠有些詫異,還是進去稟告了老夫人。
在她的提醒下,廷哥兒雖有些害怕,還是乖巧地朝老夫人拱手一揖。
老夫人披衣從內室從來,蹙著眉頭看著他二人。
明明吩咐過不要讓廷哥兒再隨意出來,莊婉儀怎麼把他帶了出來,還帶到上房來了?
何況是這深更半夜的,真是一點規矩也沒有!
不等她發問,外頭喧喧鬧鬧的聲響已經傳了進來。
隱約聽見了鳳蘭亭的聲音。
莊婉儀微微一笑,“老夫人,本不該這大半夜來叨擾您。是四弟妹要向您揭發兒媳的悖逆之行,所以命人押著我和廷哥兒來了。”
此言一出,老夫人的眉頭越發蹙緊。
瞧她這個笑模樣,一點悖逆的羞愧也沒有,莫非又是鳳蘭亭在使什麼心思?
滄州岳家的人來的時候,靈堂裡的事情,老夫人可是知道的。
雖然沒有拿著什麼實證,可以她對鳳蘭亭的瞭解,這事十有八九就是鳳蘭亭乾的。
現在大半夜的又鬧這一出來,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老夫人微微垂下了頭,一臉無奈,寶珠連忙上前給她揉著太陽穴。
不一會兒鳳蘭亭風風火火地趕了進來,見老夫人披衣坐在上首的疲態,這才想到現在夜太深了。
老夫人一把年紀,睡眠輕,是最受不得旁人打擾的。
可她顧不得這些了,只想著從莊婉儀的手上,把管家的權力奪回來。
“老夫人,都是蘭兒不好。蘭兒便是抓住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也不該這個時候來找您的,都是蘭兒的錯。”
她索性先發制人,先向老夫人賠罪。
老夫人的面色果然稍稍好看了些。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吧。”
鳳蘭亭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把莊婉儀帶著廷哥兒,開了嶽連錚棺材的事,描繪得仔仔細細。
彷彿當時她就在身旁看著似的。
“……老夫人不知道,三嫂她還振振有詞的,一點都不怕老夫人生氣。我看她是得了管家的權力之後,真以為自己是將軍府的主母了,不把老夫人放在眼裡了!”
莊婉儀固然違抗了老夫人的命令,卻也不是件大事。
被鳳蘭亭這樣一挑唆,倒像是她有意和老夫人作對似的。
老夫人威嚴的目光朝他二人掃來。
廷哥兒的手抖了抖,而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