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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折磨;我岔開話題說,“肥姐呢?她還好吧?”
藍姐就拼命搖頭,“肥姐…肥姐已經去給姐夫,準備後事了……”
“啊?!”我大吃一驚,就說不用啊!姐夫不用死了!
“小宇,別鬧了,這種事,不好開玩笑的……”
“真不用啊!我都打點好了,是無期,不用死。”
藍姐這才抬起頭,驚慌地看著我,“真的嗎?你別騙姐!是你那個老師嗎?他真有這麼大能力嗎?”
我就說甭管是誰,反正姐夫不用死了!
那一刻,我從藍姐臉上,看到了久違的微笑。
或許我帶來的訊息,不是太好,但相比於死亡來說,已經足夠讓人欣慰了。
她摟著我的脖子,想哭;我就兇她,“不準哭!”
“哇……為什麼不讓姐哭?姐高興!哇……”她一邊哭,一邊咬我肩膀。
雖然疼,但我沒阻止她;她壓抑了太久,需要盡情地釋放。
我雖然理解不了藍姐和肥姐家的感情,但我知道,他們是藍姐至愛的親人。
所有的事情,漸漸歸於平靜。
法院判了姐夫無期,肥姐回了老家,照顧姐夫的父母。
夏雨從同學家回來了,她還是以前那樣,大大咧咧,完全不知道,在這個家裡,曾出現過一次巨大的劫難。
藍姐的心情,也漸漸好起來了;她吃得多了,臉色紅潤了,也愛打扮了。
高考前一天,我和藍姐去看望了姐夫;他在監獄裡住單間,有煙抽,還有書看,倒也活得自在。
只是我倆一直不對付,他還是罵我走狗,又勸藍姐,千萬不要和我這種人渣在一起。
呵!我當著他的面,就親了藍姐一口!我就是要氣他,狗咬呂洞賓!
藍姐紅著臉,打我,說我流氓;又說當著姐夫的面,一點數都沒有。
姐夫在玻璃對面,氣得跟吃了炸藥似得,說要弄死我!
後來他就被獄警拉走了,藍姐還生我氣,說我任性。
轉眼間,要高考了,我和藍姐緊張的一夜沒睡。
夏雨卻心大的要命,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早上藍姐叫都叫不醒。
吃過飯,我們去了考場;很壯觀,人山人海的,各種小攤販堵在路上,車都開不進去。
我們下了車,送夏雨去考場;她沒心沒肺的,拉著藍姐說,“姐,你看,那兒有帥哥;姐你看,那個長得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