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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現的。”
“身為犯人的她當然會那麼說啦。”秋谷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也一直在琢磨……”律師顯得十分謹慎。
“還有?”
“是鞋子的事。”
“鞋子?”
“福太郎右腳上的那隻短靴脫下來了,漂浮在灌滿海水的車內。”
“說到這個,打撈時的現場檢查報告裡面有提到過。”
“福太郎左腳的短靴好好地穿在腳上,可是右腳的鞋子怎麼會脫下來呢……”
佐原自言自語似的輕聲嘀咕道。
“我覺得那是車子掉進大海時受衝擊造成的。衝擊的部位不同,所受的衝擊力強弱也不一樣,他的右腳在車子掉進大海時受到的衝擊更大。”
“……”
“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也經常碰到的,同一雙鞋子穿在腳上,穿著穿著一隻鞋鬆了。福太郎右腳上的鞋子稍稍有點鬆動,所以在那樣的衝擊力之下就脫落了嘛,肯定是這樣的。”秋谷說道。
“聽你一說,好像就是這麼回事啊。嗯,也許是這樣吧。”
佐原的眉頭鬆開了,似乎難解的問題得到了答案。不過他略略思考之後,眉頭又皺緊了:“總覺得還是有疑點,扳手和那隻鞋子……”他自言自語著。
秋谷離開佐原的辦公室來到走廊上,這幢公寓樓裡沒有電梯,他踏著水泥臺階“噔噔噔”地往下走去。雖說是公寓樓,可裡面幾乎全是企業的辦公室,每層樓的房門上大都貼著印有會社名字的銘牌,房門緊閉。走在走廊和樓梯上,都會響起自己的鞋子踏地的聲音。
由鞋子聲秋谷又想起來,為什麼佐原律師會覺得漂浮在車內的白河福太郎的鞋子有蹊蹺呢?那件事連檢方(包括搜查階段的警方)都不覺得有問題。不用說,前任辯護人原山律師也沒有提出過疑問,為什麼唯獨佐原律師對此特別在意呢?
還有那把扳手。警方和檢方不約而同地推斷是鬼塚球磨子為了砸碎前風擋玻璃而藏在駕駛座下面的,但是經過試驗卻發現,在巨大的水壓下,前風擋玻璃自然而然地破碎了,於是檢方將扳手從物證(這是唯一一件物證)清單中去掉了,可是現在佐原又將這個話題提起來了。
此前秋谷還一直認為,對民事訴訟得心應手但不擅長刑事訴訟的佐原,說出來的話讓人明顯感覺到方向錯誤,但是這錯誤的方向卻大大出人意料,看來有必要對他重新認識了。
無論鞋子也好,扳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