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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是否應該認清你的心
應煙沒有睡著,她一直等到梁時硯睡著,才敢安心的睡過去。
梁時硯保證不動她,也僅僅是保證,在應煙這裡,梁時硯的信譽早就垮了一地,之所以裝睡,也是為了不面對他。
身後男人呼吸愈發綿長,應煙緩緩出了一口氣,她看著打在窗戶的雨滴,靜靜出神。
不知過去了多久,女人終於緩緩閉上眼睛。
翌日,身側空蕩蕩的。
應煙醒來,又在床上待了一會,啞女過來喊她下去吃飯。
下樓時,應煙終於確定,梁時硯一大早就走了,且,走的很急。
梁時硯當然走的急。
昨夜,任憐沒跟上他的車,回家哭了一夜晚,任家知道了,梁母自然也知道。
清晨就對他亮了黃牌,催他回家。
梁時硯沒辦法,只能先回去。
到家後,梁時硯就看見家裡多了兩位不速之客,他目光緩緩落到其中陸臣身上。
陸臣冷淡坐在一邊,置身事外;梁母抱著任憐安慰,又拍著她的肩頭,任憐在外人面前,向來識大體的很,勉強露出個笑,反倒安慰起來梁母。
只是,她蒼白的臉色,憔悴的眼下,都在訴說梁時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梁母更心疼了,她本來是不喜歡任憐這種有心計的女孩,但已經馬上快訂婚了,不喜歡也得喜歡,況且在相處裡,她也能明顯感覺到任憐或許比應煙更適合梁家,這個圈子裡的太太哪裡沒有點心機,還有任憐父母保證婚後給梁家的專案。
怎麼看,梁母都看任憐愈發順眼了。
她冷冷瞥過一夜未歸的梁時硯,“去哪了?”
任憐抓著梁母的手,輕聲:“伯母……”
梁母說:“你別護著他,這小子就是被我們寵大的。”扭頭,她神色一利,“去哪了?”
“和張騫玩去了,在他家睡了一夜。”梁時硯說。
梁母怒了,“昨天張騫都被他父母抓回了家,你和鬼玩嗎?”
梁時硯眉頭微皺,沒想到張騫昨天居然會被抓回去,心底暗罵一聲,語氣仍舊平靜:“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好像是在天河那邊睡的。”
天河,是一個小區的名字,梁時硯在那個房地產開發的時候,就在那買了一套房。
這件事,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陸臣垂下眼皮,手指搭在手機邊,他默不作聲。
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