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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給她擦了這麼多屁股，要認真算起來，可能是她欠了陸臣的也不一定。
應煙垂下頭，什麼話都不說了。
陸臣似乎也沒和她閒扯的心思，說這些話僅僅是為了安撫她，隨後也跟著離開房子。
應煙起身，朝陽臺走去，一輛相當熟悉的車從地下車庫駛出來。
不知何時，應源從房內走出來，道：“姐，你今天為什麼要衝出去？”
應煙張了張手指，眼神失焦，沒有聽見應源的話。
於是，應源走到她面前，低聲又問了一遍，眼神裡大大的不解。
應煙想了想，說：“社會上有人情才好辦事。”
說完這句，應煙也累了，用冰塊捂著臉，回房間休息。
應源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尖，他聽不懂，但也能放心了。
至少應煙不是因為戀愛腦衝昏了頭，才上去的。
陸臣消失了幾天，又給應煙發了一條簡訊，讓她夜晚準備他的飯菜，給他端上樓。
所以等到夜裡，應源睡著，應煙將飯菜端上樓。
門沒關，虛虛的一線光照在斜入口。
應煙小聲推開門，卻發現陸臣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脫下鞋，躡手躡腳進門，把飯菜端到餐桌上，瓷碗碰撞玻璃面，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陸臣睜眼，“上來了？”
應煙輕輕嗯了聲，回過頭，“要現在吃嗎，我給你熱。”
四目相對。
應煙心頭一跳，男人眉眼情緒似乎又冷了幾分，他看向應煙，一點情緒都沒有。
“過來。”他說。
應煙行到他面前，陸臣長臂一伸，把她拽在沙發上坐下，手搭在她細腰上。
客廳電視播放著，只是沒有聲音，也沒開燈，純粹看他們的面部表情。
看過一會，應煙便有些無聊了，低垂下目光。
男人的手比女人的手寬大很多，手上帶著很多的繭子。
一一摩挲過去。
應煙到是找上些許樂趣，揉揉捏捏。
一抬頭，入了男人幽深眼眸。
應煙：“……”
僵硬扯了扯唇角，她立馬轉過身，找個藉口，想去廚房。
上一次她給陸臣整怕了，一看見他這個表情，她下意識就想跑。
陸臣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是捏的挺開心的？”
應煙搖搖頭，“不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