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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糊滿了她的臉頰。蕭謖從馮蓁身上抽出她的手絹,重重地壓在她臉上的傷口上,疾言厲色道:“在你心裡,孤就是見色起意之輩麼?”
說得好像你不是似的,馮蓁腹誹,當然“色”不過是他抓著她不放的其中原因之一而已。
馮蓁垂下眼簾,“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殿下當知道,不管我身在何處,都是華朝的子民。殿下有令,莫敢不從。”這意思就是她即便有秘密,只要蕭謖需要的時候,難道她還能反抗?
蕭謖拉起馮蓁的手,讓她自己按在手絹上壓著傷口,而他則抽回了手,往後退了一步,看著馮蓁道:“你不信孤。”
馮蓁心裡罵了一句娘,她和蕭謖這事兒的是是非非可是明明白白的,怎麼如今渣男倒是扮起可憐了。馮蓁可容不得蕭謖混淆是非,顛倒黑白,少不得又擠了一顆眼淚出來,微微撇開頭,“殿下叫我拿什麼信你?”也不瞧瞧他做的都是人事麼。
“且不說你指婚的事。”馮蓁哽咽著,又有些難以啟齒地道,“便是殿下想來就來,想拋下就拋下之舉,卻叫我怎麼信你。”
說到這兒,馮蓁心裡不由一突突,她怎麼把自己說得這麼慾求不滿了?而且明明就是沒心沒肺,可被蕭謖這麼一逼,她感覺自己又往痴情女的演藝道路上邁進了一大步。
果不其然,蕭謖聽後,神色似乎緩和了少許。
“有男裝麼,孤帶你去個地方。”蕭謖道。
大半夜的,穿男裝?馮蓁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只有去“北里”才需要。可這不是宵禁麼?
再然後,馮蓁便見蕭謖去她的針線笸籮,或者該說宜人的針線笸籮裡取了一根針,紮在了他自己的手指上,他再輕輕一擠,指尖血珠子就湧了出來。
蕭謖重新走回馮蓁的面前,拿開她的手,用手絹細細地替她擦拭了一下傷口,然後將手指覆蓋到了馮蓁的傷口上。
馮蓁立即意識到蕭謖這是做什麼了。其實她之所以敢拿簪子往自己臉上招呼,那是因為她有桃花源的溪水,不會留下任何疤痕的。可這會兒蕭謖的血在她傷口上塗抹一圈之後,馮蓁再去洗臉照鏡子,那臉頰上的傷口幾乎就恢復如初了,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粉色痕跡,想來過一天也就能消失。
馮蓁再一次被當初那枚仙桃的功效給震驚了。也難怪蕭謖死也不肯放過她了,以為她還有其他好東西麼?
馮蓁換好了衣服,卻沒想到蕭謖大半夜不睡覺冒險帶她去的不是北里而是慈恩寺。
慈恩寺的知客僧半夜被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