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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澀澀的……啊不是那個澀澀,是真的澀澀的,有點想哭。】
《空壤》的編曲用心又華麗,用了比一般的雙簧管要低五度的英國管,聽感帶著藍色調的憂鬱。
偏偏又在恰到好處的時候,加了口琴和竹笛,那種山野溪畔的呼吸感,充盈著《空壤》這首歌。
可輕盈多了便厚重,清脆濃了便纏綿,感知著自由的風向,失意與詩意濃濃。
深處又多了些滯澀,就那麼輕巧地劃過耳邊,像是默默留痕又堅定的,他們望向的方向。
白敘看著這些評論,總覺得自己有點躺贏。
其實,嘿嘿,其實也沒有啦,其實白敘自己也知道的,他也沒有唱得特別特別好的。
他十五歲做了練習生了,才算是系統性地學音樂,和人家從小學到大的水平自然不是一個水準。
可是果子狸和元洲綠,才是真的狠人,多大的鍋子給做多大的蓋子,水平不夠是吧,可咱們選歌的水平那叫一個強悍。
選曲厲害,策劃新穎,不管你是平底鍋還是牛奶鍋,媽咪的蓋子可大可小可伸可縮!
“晚上嫂咪還不回來,咱倆就剩兩個人了,要不別吃飯了。”山奈眼睛盯著遊戲畫面,這麼和白敘說。
白敘哀哀切切地叫了一聲。
“什麼啊?連沙拉和雞胸肉都沒有了呀?”
“你跑出去玩,一定胡吃海喝了很多東西。”山奈還是很懂白敘的。
現役愛豆迴歸期吃快餐,和胡吃海喝也沒區別了。
白敘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生無可戀了:“好吧,好吧。”
那就餓著吧,反正山奈是草芽,是蘆葦蕩,有番劇和遊戲就行了,他不吃飯沒關係的。
那白敘也不吃了,也像草芽像蘆葦蕩一樣,在公寓裡無聊地坐著。
他憋了一會兒,突發奇想:“要不,我們兩個搞個直播宣傳怎麼樣?”
山奈玩遊戲正入神呢,也嗯嗯啊啊地答應。
他像是在無意識地捧哏。
“好啊,工作嘛,怎樣都可以啊。什麼時候?”
白敘看了一眼手機時間,現在是四點出頭。
白敘:“晚上八點?”
山奈打遊戲的動作都停頓呆滯了。
“今天啊?你說的是今天啊?!”
他後知後覺。怎麼行動力這麼強啊?怎麼從計劃到執行行動力這麼短啊?怎麼他剛剛才勉強著自己忍著心酸說了答應加班,那邊你已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