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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看著我,繼續說道:“跟我走吧,我們去過賞花看月,自由飛揚的生活,再也不理這些世事俗事了。”
我的嘴張得更大,小次這是在和我告白嗎?看他一臉真摯的表情,眼神深邃,似乎不象開玩笑,我勉強的笑了笑道:“小次,你又在逗我了對不對?”
他臉色一陣發白,死死盯著我,神情有些可怕。我也看著他,儘量裝得一臉平靜和鎮定。
他盯了一陣,忽然又笑了起來道:“這次又騙不了你。”
我也不敢再多呆,說了句我先走了,就匆匆而去,我不忍心再看他眼裡流露的失望和痛楚。
賞花看月,自由飛揚的生活,我又何嘗不向往,如果可以選擇,我又何嘗不希望愛得是慶次,選擇更簡單的生活,可是感情由不得我選擇,我只能聽從我的心。我的承諾已經給了另外一個人,即使刀山火海,我也要相隨。對不起,慶次。
匆匆走過前庭,手一鬆,手裡的衣服掉了下來,我只好蹲下去揀。正要起身,卻見兩個人影朝這邊走來。不知是誰,我下意識的往旁邊的大石頭挪了挪,正好擋住我。
“今夜就動手嗎?”一個男子低聲道。
“嗯,不過主公好象還沒有下定決心。”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好象是遠藤直經。
動手,他們要動什麼手?我心裡有些發慌,便繼續聽了下去。
“主公就是這樣,一直都下不了決心,上次我已經派人想殺了那個女人,惹怒了織田信長,就能逼得主公不得不反,誰想沒有成功。”還是遠藤直經的聲音。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捂住了嘴,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我明白自己處在了一個危險的境地。
“今晚,織田信長只帶了兩百人在寺廟,正是偷襲的好機會。”另一個男人說道。
遠藤好象想了想又道:“與其偷襲,不如等他明天來這裡,埋伏在這裡守株待兔。”
我渾身顫抖著,淺井家應該不是現在造反的呀,怎麼會這樣?信長明天毫不設防的到來,不是必死無疑嗎,而且只帶了這麼少的人。
“那麼那個女人呢?還要殺她嗎”那個男人又問道。
遠藤笑了一下道:“算了,這個女人對織田信長很重要,你說如果到時我們留著她,是不是勝算更大呢。”
我只覺心底發冷,渾身發軟,他們怎麼知道我對信長很重要,他們也有眼線在清洲城?他們居然想拿我要脅信長,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一定要保護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