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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再也不準……”
傻瓜,我心頭一熱,熱烈的回應起他來,什麼也不願再想,只想和他一直這樣纏綿到老。
清晨,我就和慶次離開了大軍,騎馬往歧阜城的方向而去。
“笨蛋,在馬上別發呆,小心掉下來。”慶次略帶嘲笑的聲音提醒了我,好象從離開信長,我一直都在發著呆。
“小次,信長要辦什麼事你知道嗎?”我又忍不住扭頭問慶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笑著道:“不清楚,沒什麼事。你就別擔心了。”
是嗎?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裡有種很不安的感覺呢?
“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平時你可是咋呼的很。”慶次好象在挑釁……
“誰平時咋呼了,你才咋呼呢。”
“你這麼安靜我不習慣。”
“哼。”
“對了,為什麼又是我保護你。”
“是你說的一直要保護我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欠你的。”慶次居然輕輕嘆了一口氣。
“哼,那你回去好了。我自己一個人走。”
他也輕哼了一聲,低聲道:“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單獨行動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忽然,他一下子沒了聲音,我也沒有再說話。
就這麼趕著路,轉眼就到了傍晚,我們下了馬,到附近的一座千山寺去歇一晚。
千山寺也是座百年古剎,幽雅清淡,在這個時代的日本,人們經常會借宿在寺廟裡。
我和慶次稍微吃了些寺裡的齋菜,便準備早點休息。
走到寺院的中庭,我看見一位農夫打扮的矮個男人正走了進來,他相貌普通,但是一雙眼睛卻很有神。我正想和慶次說話,卻見到慶次看著那個男人,臉色變了變。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笑嘻嘻的說:“小格,我們早點去休息吧。”說著,一臉輕佻的低頭在我臉上做勢要吻,我正要反抗,他忽然很低聲的在我耳邊說:“馬上回房。”
我一呆,已經被他拖著走了。
到了房裡,我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了?剛才那麼急拖著我走。”
慶次臉色一斂道:“那人是個忍者,而且是個上忍,不一般。”
我不解的看這他,道:“可他沒穿忍者服裝啊。”
他白了我一眼,道:“笨蛋!又不是所有忍者都穿那個,這白天不是太顯眼了嗎,忍者有七化,會經常化裝成農夫,藝人,商人等七種不同身份。這樣喬裝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