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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人覺得豔俗,而是淺淺的,淡淡的,彷彿是白色染缸裡掉入了粉色,看起來很養眼。
沈齡紫打了個嗝,拿起牙膏,擠出一點就打算放在臉上揉搓。
梁焯及時制止,提醒她:“這是牙膏。”
“這不是卸妝膏嗎?”沈齡紫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
梁焯在臺面上找到印有卸妝膏字樣的東西遞給沈齡紫,轉而拿起紙巾將她手上的牙膏擦乾淨。
沈齡紫樂呵呵地看著梁焯,滿臉笑意地說:“你真好呀。”
梁焯抬頭,“哪裡好?”
“你不兇。”她說,“要是我不小心做錯事情,爸爸媽媽就會很兇地說我笨。”
沈齡紫說著仰頭看著梁焯:“你就沒有說我笨,你還幫我擦掉手上的牙膏。”
“你不笨。”他說。
沈齡紫搖搖頭:“我很笨的,我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梁焯靠在洗漱臺上,看著她將卸妝膏揉在自己的臉上。
很快卸妝完畢,她的臉上少了脂粉,反而更顯得清純白皙。
她的骨相長得很好,加上面板也生得好,唯一能夠形容的一個字就是美。
緊接著沈齡紫開始刷牙。
這次她分清楚了哪個是牙膏,一點點地往電動牙刷上面擠。
磨磨蹭蹭刷完牙,洗完臉,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
這期間梁焯一直耐心地等待,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不悅。
“齡兒。”他突然低低地喚了一下她。
從未有人用這麼親暱的稱呼加上那麼親暱的語氣叫過沈齡紫,她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等沈齡紫反應過來後,她問梁焯:“你剛才叫我了嗎?”
她已經坦然接受這個夢境,也接受眼前這個“根本不存在”的人。
或許在內心深處,她是渴望他的出現的。
又或許,她是渴望愛情的。
沈齡紫沒有談過戀愛。
小時候是家裡管得嚴,後來是她自己自卑,總覺得自己很差勁,配不上別人。
其實從小到大沈齡紫收過的情書也是數都數不過來。
她長得好看是公認的,初中是校花,高中是校花,到了大學的時候還是系花。可這些標籤她從未放在心上。
一開始收到的情書沈齡紫還會組織語言去拒絕別人,可後來漸漸也就習慣了無視。因為她明白,有時候不需要說太多,對方就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