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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上拿起錢包,抽出一張支票,食指和中指夾著那張支票在年黎眼前,笑著殘忍說:“看來你還是覺得我給你的不夠多.......”
下一秒方玉澤猛地反手一甩,支票甩在年黎的臉上,紙張擊打在臉上發出一聲彈響,隨後飄飄然的落在地上。
方玉澤眼中狠得冒火,指尖點了點地面,語言刻薄的說:“看看這些錢,滿意了嗎?夠你認清自己了嗎?現在再看看你,和我談感情,你配嗎年黎?”
“我給你錢,你伺候我,這就是我們之間唯一的感情,什麼真心真情,也就逗逗小孩子,當真就沒意思了。”
最後方玉澤指著年黎,聲音冰涼地說:“我最討厭不聽話的人,如果你以後還敢這樣,就給我滾。”
一番傷人的言語之後方玉澤胸口的怒氣消了大半,他轉身進房間換衣服,不多時換上一身體面的西裝,又變成了那個在眾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方總。
年黎卻依舊垂著頭站在玄關處沒動。
看見年黎這種失魂落魄的反應,方玉澤心裡緩緩升起一種快感,那種感覺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像是撒氣,像是報復,又像是在印證年黎在乎他。
怒氣煙消雲散,方玉澤面無表情地理了理領結繞過年黎開門離開。
大門砰的一聲合上,年黎一個人站在原地,垂眸望著地上那張孤零零的支票,不多時他彎下腰將支票撿起來放在櫃子上撫平。
指腹緩緩蹭過支票上高昂的數字,年黎眸色平寂,聲音很低說:“我們不會有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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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澤再次回到這間房子是一個星期後。
他厭惡年黎對他的不恭順,厭惡年黎對他的反抗,這些天他想了想覺得應該是因為他對年黎太好了,給的東西太多了,才導致年黎得寸進尺。
或許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許諾年黎什麼狗屁戀人的名分,這樣年黎就不會越要越多,居然還想出來什麼方玉澤不接他電話,他也不接方玉澤電話的荒唐事。
方玉澤這一個星期沒有回來,就是想冷落年黎幾天,讓他長長教訓。
今晚方玉澤喝了點酒,像是曾經一樣,他一喝多了酒就想讓年黎伺候伺候他。
晚上十點多他回到這裡,開啟房間的大門時,房內卻是一片黑暗。
已經是深冬,不似以往進屋時暖氣撲面,光芒溫和,而是一陣久未住人的寒意襲來,將方玉澤渾身的酒意吹散了大半。
他走進房間,開啟大燈,環顧了一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