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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多少,但他知道這個車和他打工餐廳用來拉貨的破面包車天差地別——他坐不起。
他怕身上的水會蹭髒小牛皮,掩耳盜鈴般將額髮擼到腦後,露出的眉眼清晰英俊,以至於司機從倒車鏡多看了好幾眼。
這是發生了那件事後兩人第一次見面,褪去了當時的慌亂憤怒,現在才是真正的尷尬。
車裡靜了一會,方玉澤先開口:“等了很久?”
年黎如實回答:“三個小時。”
方玉澤已經猜到了,六點還沒有落雨,年黎便沒有帶傘,他又問:“給你錢為什麼不要?”
年黎沉默了幾秒,緩緩轉過頭望著方玉澤說:“方先生,那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和錢無關,方先生請放心。”
這一句話說的很鄭重其事,生怕方玉澤將他當成唯利是圖的人。
方玉澤卻沒什麼反應,轉而又問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工作?”
說到這裡年黎喉結滾動了兩下,不再直視著方玉澤,低聲說:“那天晚上我看見了方先生的名片。”
“所以把我的地址記下來了?”
“恩......”
“為什麼記我的地址?”
這回年黎微垂著頭,沒說話了。
方玉澤也不急,他半倚在位置上,目光淺淡的打量著年黎。
他總是這樣看人,閒適優雅,不著痕跡,卻能輕易的將人看透。
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年黎耳後有一道疤,蔓延進發裡,縫過針,傷疤並不淺。
方玉澤首先想起來年黎失憶了,而後想的是,這條猙獰難看的傷疤幸虧沒留在他那張好看的臉上,不然方玉澤連和他說話的耐心都沒有了。
方玉澤繼續問:“喜歡我?”
話音是很平淡的語調,整車的人卻是呼吸一頓,空氣都僵住了。
前座的司機和助理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瞪大了眼睛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下車迴避。
年黎也被問蒙了,他抬起臉看向方玉澤,淺棕的眸晃了晃,嘴巴微張沒有回答。
二人對視片刻,他便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一點點紅了臉,做不得半點假說:“喜歡.......”
這句話說完,年黎的心臟猶如擂鼓,忐忑的看著方玉澤。
方玉澤卻不過點了點頭,並不意外。
他有錢有勢,明城隨便拎出來一個人都喜歡他,至於這小子明顯沒有城府,大晚上在這裡冒雨等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