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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曇心情複雜地環住方思源的肩膀拍了拍:“他就是個渣男。”
方思源似乎沒聽進去,喃喃道:“3918只有一張大床。”
和擁有許多臥室的家庭套房不同,裴艾維住的商務套房有書房、會客廳、會議室,商務配套應有盡有,就是沒有多餘的床。
崔灼那房間也是一樣,所以那晚他拿白曇再沒辦法,也沒別的臥室可去。
而舒婧沒有另外開房——客觀來說,作為夫妻另外開房也很奇怪,說明今晚她會和裴艾維睡一張床。
或許方思源可以給裴艾維找各種理由,比如他是個體面的人,至少面子工程得做足,但光是一張床就可以打破方思源的自欺欺人。
“你之前不是說,”白曇注意著語氣說,“你拎得清嗎?”
什麼只圖錢和性,絕不可能陷進去,都是方思源自己說的。但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帶在身上的大白兔和煙變成了便攜單詞本,或許白曇早該看出方思源並沒有他表現得那樣清醒。
方思源自嘲地笑了笑,把臉埋進掌心中:“可能我真想要個爸爸吧。”
白曇也不知該怎麼安慰,瞅了眼崔灼,見他事不關己地倚在通道門邊,便用嘴型說:勸勸。
崔灼開口了:“所以你爬了裴艾維的床?”
好吧,白曇瞬間後悔,用眼神示意崔灼:你還是閉嘴好了。
“是。”方思源抬起頭來,看著崔灼說,“是我不要臉,最討厭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結果我還知三當三。”
“那就是你自作自受。”崔灼說。
想掐死崔灼的心又有了,白曇趕緊找補,正想說“崔灼說話就這樣”,誰知此時此刻的方思源似乎比起好友的安慰更需要旁觀者的剖析,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說:“誰說不是呢。”
“裴艾維不可能為了你跟舒婧離婚。”崔灼又說,“回去睡個覺,擺正你自己的位置。”
要是換作白曇,心都快被崔灼給扎破了,但方思源的回血速度比他想象中快得多,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想讓自己重新振作似的,說:“回家多沒意思,我待會兒下班去gay吧玩。”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白曇,又說:“你陪我一起去吧,今晚平安夜,自己一個人去玩太特麼慘了。”
好閨蜜剛剛遭受巨大的打擊,白曇自然義不容辭,點了點頭道:“好,我陪你一醉方休。”
至於家裡,就說要加班睡酒店就行。
兩人約好待會兒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