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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連條件都談好了,你一定是肯幫我了吧?”
佳貝勒本來一點也不想幫她——他是個人類,憑什麼要去站到妖精一隊裡?可是面對著白衣,他只覺得這拒絕的話是萬萬說不出口,若是說了,就是欺負她了。
“幫!”他走到她身邊坐下來,“你一講情義,我就得去做賊!”他伸手一指白衣的鼻尖,“壞小妖精!你說,你到底是個什麼變的?”
白衣低頭答道:“遲早告訴你,你急什麼。”
佳貝勒看著她的側影,心裡還是有些恍惚,覺得這一切像夢。他生下來就是過了時的皇親國戚,曾經歷過潑天的富貴,也曾窮到衣食無著的境地。他年紀不大,然而已經見多識廣,什麼冷暖炎涼,都感受過了。一團和氣地行走人間,他不得罪誰,也不指望誰。
他很久沒有動過感情了。
三 大盜
佳貝勒決定夜探畫雪齋。
並不是他武功高強,有夜探的本領,而是金性堅這人素來是中午起床,有點晝伏夜出的意思,想要堂堂正正地登門拜訪,就非得夜探不可。前幾回來,金性堅沒給他好臉色,他素來豁達,倒是沒記仇;後來聽聞這位金君“惡貫滿盈”,且在家中囚禁了個妖精姐姐當老婆,他就越發好奇,必要前來重新瞻仰這位金先生的尊容了。
金性堅的臉色依舊是不大好,非常的白,但不是“肌膚勝雪”的白,而是白下面隱隱透著一層青,是玉石的白。雖然面有病容,但他依舊一絲不苟地打扮著,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西裝穿得筆挺利落。佳貝勒懷著鬼胎上下打量他,第一次發現這人不是一般的臭美。
“你不是一直託我找幾枚印章嗎?”他有備而來,侃侃而談,“上回弄來的那幾枚,你瞧了,說是假的。這幾天我又託人四處打聽了一場,結果這回連假的都沒弄到。”
金性堅在他對面正襟危坐,彷彿是有點心不在焉。親自倒了一杯熱茶,他把茶杯輕輕推到了佳貝勒面前:“勞你費心了,沒有也沒關係,本來那就是……”
他略一沉吟,聲音冷淡,吐出五個字:“可遇不可求。”
佳貝勒問道:“我實在是好奇,您說的那種玉石印章,既沒什麼來歷,也不見得精緻美觀,找它有什麼用?”
金性堅笑了一下:“是我的舊東西,對於旁人來講,確實是不值什麼。”
他笑的時候眼睛不看人,笑容也冷,若是放在平時,佳貝勒一定識趣地告辭了,但是今天,佳貝勒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了?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