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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只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股氣流。
佳貝勒趁機溜出金家,且溜且想:“金性堅到底在那妖精身上出了多少力?怎麼虛成了這個樣子?古人所謂‘色是刮骨鋼刀’,誠不我欺。”
隨即,他又想起了白衣,這個時候不該想起她,他想,這個時候想起她,像是玷汙了她。玷汙了她,也等於是玷汙了自己。她和別的人或妖都不一樣,她那麼喜歡自己,可是,自己有什麼可值得她喜歡的呢?
佳貝勒這樣一想,又暗暗得很自得——他是浪蕩子,是窮紈絝,他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個只剩貝勒名號的破落戶,但是有什麼關係呢?白衣喜歡他,就是喜歡他,誰攔得住?誰奈他何?
佳貝勒想到這裡,幾乎感到了幸福。
在自家門前跳下了洋車,佳貝勒見太陽剛落不久,覺得時間還早。可是推開自己的房門向內一走,他發現白衣竟然已經等在裡面了。
她不是人,所以他也不和她講人間的規矩與客套。關閉房門拉了窗簾,他從衣兜裡掏出了那枚白銅鑰匙,在她眼前一晃:“你看是不是——”
話沒說完,那枚鑰匙已經被白衣奪了過去。把那鑰匙反覆看了又看,最後白衣抬頭問道:“是在我說的那個地方拿的嗎?”
“當然。”
白衣把鑰匙攥進手心裡,放到胸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我覺著應該沒錯。”
說到這裡,她對著佳貝勒一笑:“你的任務完成了,多謝你。接下來就是我的事情了,我走啦!”
佳貝勒攔在門口,沒有動:“你……自己去?”
“可不是我自己去?”
“你有把握?”
白衣猶豫了一下,隨即答道:“有!你放心,我不戀戰,若是能救,我就報了人家的恩,心裡再沒有牽掛;若不能救,我也不會傻乎乎地留在那裡等著人殺,自然會逃。”
佳貝勒不瞭解白衣的本領,側身給她讓開了一條路,他心裡很不安——先前看金性堅也沒覺怎的,自從知道了他的本質,今夜他再去金宅,看那人便是越看越可怕。
“要不然,你別去了。”他說,“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你沒辦法,我替你想。”
白衣已經走到了門口,聽了這話,卻是回頭看了他,看的時候眼睛睜得圓圓的,緊接著雙目又一彎,笑了。
“你擔心我呀?”她笑容天真,聲音細嫩,“別擔心,我說給你當丫頭,就一定給你當丫頭,騙不了你!”
說完這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