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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今晚就已經到家了。”季聽說著還有些遺憾,“說起來這位張大夫的手法是真好,才給我推拿兩次,我便能仰躺著了,比先前那些人強多了。”
“不過是推拿而已,又有什麼難的。”申屠川不喜歡她誇別的男人。
季聽聞言揚起唇角:“聽扶雲說,你這幾日學了推拿,也不知道手藝如何?”
“手藝如何,殿下一試便知。”申屠川淡淡開口,顯然十分自信。
季聽早就想試試了,當即撐著身子趴下:“來吧。”
“殿下衣裳還沒脫。”申屠川提醒。
季聽頓了一下:“推拿為何要脫衣裳?”
“我練的便是這種手藝。”
季聽:“……你拿我當三歲孩童哄呢?”
“是啊。”申屠川絲毫不見心虛。
季聽:“……”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她撩起眼皮掃了他一眼:“容我提醒你一句,我這腰可還沒好,經不起折騰。”
“殿下的腰傷如何,我比殿下更清楚。”申屠川回答。
季聽聞言輕嗤一聲,直接將外頭的裡衣褪了,身上只留了一件小衣。帕子一般大小的小衣遮在身前,只一根細帶綁在身上,此刻細帶打的結正掛在她的後腰上。
申屠川的眼底全是她白皙的膚色,滑膩如瓷的肌膚似乎自帶光澤,瞬間佔據了他全部的心思。他的喉結動了動,半晌才鎮定的解開了那根綁得鬆鬆垮垮的繩子。
季聽放鬆的趴在床上,即便是感覺到他的視線要將自己的後背灼傷,她也絲毫不慌,不僅不慌,甚至還等著看申屠川的熱鬧。他明知道她的腰傷還沒好,做不了那種事,卻偏偏還要她解了衣裳,到時候火起來了,看他怎麼滅。
一想到申屠川等一下會出現的窘迫,季聽就忍不住揚起唇角,甚至在他碰到傷處時,還故意壓低了聲音,膩歪的“嗯――”了一聲。
申屠川的手一頓:“疼了?”
“不疼。”季聽回答。
申屠川這才繼續,推拿幾下後,季聽又一次發出黏糊的聲音,申屠川只得再次停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只是習慣這樣而已。”季聽一本正經。
申屠川沉默片刻:“你在那個大夫面前也是如此?”
“……扯別人做什麼?”季聽無語的問。
申屠川懂了,她是故意的。
他靜了片刻後,繼續為她推拿,季聽也繼續撩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