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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眼底通紅的往前走,剛走了兩步脖子便被擊中,接著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季聽昏昏沉沉中,看到一身傷的褚宴出現在面前,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她最終是在渾身痠痛的不適中醒來,剛一睜開眼睛,便對上扶雲紅腫的雙眼。
“殿下,殿下你醒了?”扶雲眼睛一酸。
季聽定定的看著他:“駙馬呢?”
“他在隔壁,褚宴下手有些重,他還沒醒來。”扶雲回答完,急忙叫來大夫。
大夫過來為她診脈,又觀察了一下她的眼睛,這才微微鬆一口氣:“殿下覺得如何了?”
“本宮昏倒前,腹痛,”季聽平靜的將手覆在小腹上,“現下倒是沒什麼感覺了。”
“殿下……”扶雲不忍的別開臉,偷偷的抹著眼淚。
季聽沉默片刻,看向大夫的眼睛:“你知道為何?”
“……回殿下的話,您、您有了身孕。”大夫沉重的跪下。
季聽腦子轟隆一聲變得空白,許久之後才回過神,視線從大夫和扶雲的臉上掃過,半晌喃喃問:“又沒了是嗎?”
“還在,只是……胎兒有異,久留輕則流產,重則一屍兩命,為殿下的身子考慮,要儘早用藥除去才是。”大夫沉痛道。
季聽怔怔的看著他:“為何會這樣?是因為我今日淋雨了?還是我近日沒好好吃飯?為什麼不能留下他?”
“……和旁的無關,殿下未醒來時,草民已同扶雲少爺瞭解過,得知殿下瘟疫之後身子還未痊癒,體內寒症未消,本就不適合孕育,再者……胎兒如今近兩月了,時至今日才有微弱脈象,說明本身就弱,殿下即便想留,恐怕也無法留下。”大夫嘆氣。
季聽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大夫猶豫一下,磕了個頭道:“殿下不必太過傷心,您如今寒症未消尚能有孕,說明底子還是好的,待殿下寒症痊癒,定能同這孩子再續前緣。”
扶雲看著季聽平靜的模樣,心裡愈發難受,忍不住問大夫一句:“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若是好好用藥多多進補,是不是有可能將孩子生下來?”
“確有可能將孩子生下,只是能生下的可能只有十之一二,而孩子身子康健腦子無礙的可能,又要減去一半,”大夫眉頭深皺,“然一旦大月份流產,殿下傷了根基,只怕這輩子真的與子嗣無緣了,再嚴重些,就如草民先前所說……”
扶雲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