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青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片水痕,揭示著他受過的委屈。
季聽一時心軟,便握住了他的手:“過兩日我親自去問他,若他當真故意為難你,我定要好好罰他。”
“你打算怎麼罰?”申屠川立刻問。
季聽笑笑:“你想怎麼罰?”
“廢了他侍夫的名號。”申屠川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將自己想要的說了出來。經過這麼久的認真相處,他已經知道如今的季聽除了他和牧與之,便沒有別的男人了,只要將牧與之廢了,那他和她之間就再無阻礙。
季聽看到他眼底的期待,忍不住伸手拍了他的腦門一下:“你倒是敢想。”
“我就知道不可能。”申屠川沉下臉。
季聽斜了他一眼,靜了許久後才突然道:“與之喜商,商者為輕,有了侍夫的名頭,他做生意才方便。”
申屠川聞言神色淡淡:“殿下為了留下他,倒是找了個好理由。”
“我說的是實話,你愛信不信,”季聽掃了他一眼,“我同他本就是兄妹之情,當年納他為侍夫,也是因為他為了尋妹妹,失手殺了一個催債人,我為了幫他脫罪籍,才給了他名分。”
雖然褚宴和扶雲跟了她許久,可她從未將這件事告訴過他們,如今能輕易跟申屠川說,想來也是因為他當初的一句‘夫妻本該一體同心’。季聽意識到自己近日真是越來越重視申屠川了,不由得揚起唇角靜等表揚――
結果這個狗東西斜睨她一眼:“當年你口口聲聲說心悅我,卻轉頭就將他納入府中,還接連半年都未曾見我,想來我和他二人,你是更喜歡他的,如今倒為了哄我,開始編這種沒頭沒腦的謊話了。”
季聽:“……滾。”難得她想說句實話,這人竟如此潑她冷水,真是沒趣透了。
申屠川也因為想起往事而不大高興,乾脆也不同她說話了,只是兩個人各自氣了沒多大會兒,就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談起正事。
“自從將大部分患病之人移去空屋居住後,瘟疫蔓延便沒有先前那般快了,這樣下去,即便沒有找到治療的方子,也能保全大多數人。”申屠川道。
季聽蹙眉:“常人的命是命,染病之人的命也是命,一定要找到治療的方法。”
申屠川不置可否,而是提起另一件事:“雖然大部分病患已經移走,可不代表城裡就沒有病人了,之後還是得儘可能的小心才行。”
“我已經下了不得出門的禁令,日日也有官兵巡邏,想來是沒有大礙的。”季聽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