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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樂隊四人簽名。畢竟之前迎接四人時是在工作,也只有現在是絕佳時機。
“是你?”陳鎮百無聊賴地喝著酒,上下打量了白曇兩眼,“原來你不工作的時候是這樣。”
“是,工作的時候比較嚴肅。”白曇說。
陳鎮放下酒杯,接過馬克筆,問:“去看演唱會了嗎?”
“去了。”白曇違心地說,“很嗨。”
“有多嗨?”陳鎮抬頭看著白曇,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迷離,似乎已經有了醉意。
白曇只能移花接木,把去音樂節的感受告訴了陳鎮。不僅如此,他還聊到自己家教嚴,膠囊樂隊的歌是他繁忙學業中唯一的慰藉。
“這麼喜歡我們嗎。”陳鎮很輕地笑了聲,開啟馬克筆,問,“簽在哪兒?”
白曇轉過身,微微彎下腰,雙手撐在腿上說:“背上吧,謝謝。”
坐著實在不方便籤名,陳鎮站起身來,左手扶著白曇的腰,右手手指點了下白曇的上背,問:“這裡?”
卡座邊就是茶几,白曇沒法往前移,只能和陳鎮站得很近。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陳鎮的下半S在有意往前D,讓兩人的姿勢無比彆扭。
“可以,就這裡吧。”白曇說。
感受到陳鎮在自己的後背上龍飛鳳舞地簽下了大名,白曇正想站直身子,但腰側突然一涼,是陳鎮掀開了他的衛衣下襬:“其他地方要籤嗎?”
一截細腰暴露在燈光下,感受到了空調帶來的涼意。白曇有些愣,正想說“不用了”,陳鎮卻突然從背後環住他的腰,某處完全貼合著他的TB曲線,靠近他耳後問:“或者你把褲子脫了,我簽在你屁股上?”
白曇震驚地轉過身,擺脫了陳鎮的桎梏。在網上見過無數次的那張臉突然變得令人作嘔,但良好的教養,以及習慣了溫和地解決問題,白曇只是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鎮,沒能說出任何難聽的話。
興許是誤以為白曇接受度還行,陳鎮用勾人的語氣說:“你知道我的房號,待會兒來找我,我唱歌給你聽。”
“房號”二字提醒了白曇這裡是他的工作場合,他深吸了一口氣,用僅剩的耐性說道:“不用了,陳先生。”
但遠離陳鎮的卡座後,白曇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的內心經歷了不願相信、這就是事實,最後終於確定他喜歡的樂隊——主唱行為自然上升到樂隊——是個垃圾,他曾經的喜歡都餵了狗。
更讓人難受的是,他剛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