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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閒暇時間,日常交際更是少得可憐。原本還盤算著要在東京的泳池裡釣到足夠多的戀愛腦笨蛋,如今看來這也是相當艱苦卓絕的工作,當前進度依舊是零(甚至有可能是負數)。
十六夜一度憂慮著,有沒有可能直到集訓結束了也沒有任何進展。要是能借著美代創造的這個機會做出達成一些卓越的成就,倒也不壞。
極小聲的,十六夜嘟噥了一聲謝謝,也不知道美代是否真的聽到了。
配合地來到第五泳道前。先一本正經地握手問好,向對方報上姓名,絕不能忘記添上一句今天也請多多指教。
“十六夜?”松岡凜複述著她的名字,“是哪幾個字?”
“數字的十六,夜晚的夜。”
擔心自己的描述不夠準確,十六夜攤開手,在掌心裡寫下自己的名字。
儘管名字只寫在了空氣中,但大致也能看明白。他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了,這反應總讓十六夜覺得他像是有話沒有說完。
“是覺得我的名字很奇怪嗎,松岡同……松岡前輩?”
慌忙添上尊稱,幸好沒有顯得太過突兀。
平常在自家社團裡養成的過分自由的風氣,可不好意思帶到別人的面前。嚴謹的上下級關係始終是體育社團里約定俗成的規矩,是絕不能輕易違背的。
“沒有,我不覺得奇怪。”他戴上泳鏡,用力拉長彈力帶,繃出清脆的啪一聲,“只是不常聽到。很帥氣。”
“是嗎?前輩的名字也挺利落的,念起來總有種非常乾脆的感覺。”
收到誇誇的十六夜習慣性地回以誇誇。也正巧是在這時候,她注意到了松岡凜尖尖的牙齒。
尖銳的,像鯊魚一樣。要是不小心咬到,肯定很痛吧。
真想問問他平常會不會咬到舌頭,但這麼直白的好奇著實不適合在正式的初次見面中提出。
十六夜默默藏起這點小小的好奇,後退兩步,把秒錶調回到零。
在“各就各位”的指令後,比賽開始的哨聲響起。
分明是站在岸邊,十六夜卻覺得自己比水中的運動員還要緊張。手忙腳亂地按下開始,還在心虛著不知會不會找錯時機。
近距離從選手的比賽中觀察學習,這個想法實在是有點理想化了——至少對於十六夜來說太不容易。
別說學習了,就連觀察也是提心吊膽的。她死死盯著松岡凜揚起的每一重水波,緊張到心跳都加速了許多,手掌也緊緊攥成了拳頭,拇指怎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