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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還沒分析完各種可能,進而制訂相應的對策,已經來到了操場邊上。
我穿過牽手慢行,或者熱情相擁的情侶,徑直朝操場西北角的單槓走了過去。因為操場緊挨著學校的圍欄,有路燈的光亮投射過來,遠遠便看見單槓下佇立著的一個嬌小的身影,走到近前發現正是楊飾怡本人。
“飾怡,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走上去,言談舉止儘量展現紳士的風度。
“沒有的,我也才剛到不久。我猜到你會準時來的!”楊飾怡頓了一下,又說,“你為什麼離我這麼遠,我有那麼可怕嗎,子涵哥?”
這個獨一無二的“子涵哥”,大概是從那時開始叫的。
本想裝出輕鬆的樣子,楊飾怡此話一出,頓時覺得尷尬起來,因為光線有些昏暗,所以不必擔心臉紅被看到。我於是應楊飾怡的要求,往前靠了靠,首先聞到了一股好聞的髮香。
“飾怡,你這次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儘管說好了,只要在能力範圍內,一定會盡全力幫你。”我用說話掩飾著自己的不淡定。
“什麼事情你都答應?”楊飾怡沒有馬上說出她的要求,而是先賣了關子。
往往說出這種話,意味著所提的要求並不好實現,但大話已經放出,就不好再反悔了,只能硬著頭皮說“說出來聽聽”。
“你在舞會上抱了我,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楊飾怡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小,但絲毫不影響它的殺傷力,尤其後面暫時沒有說出的話,讓我無論如何也淡定不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赤裸裸的表白嗎?完全沒有遭遇過,這喵的該怎樣應對呢?
我斟酌了半天詞句,終於開口說:“飾怡,其實你是一個不錯的女孩,人長得漂亮不說,性格又好,溫順可愛,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系花,不對,是校花——”
“所以你會答應我嗎?”楊飾怡又追問了一句。
“答應你什麼,你說吧——”連我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了,人家姑娘都說得這麼明白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真不知道害臊。
“好,我說——”楊飾怡又頓了一下,估計是深吸了一口氣,快速的說道:“我可以做你妹妹嗎?”
聽了楊飾怡的話,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當然是嘲笑我自己,但馬上意識到不太禮貌,果然聽到楊飾怡有些失落地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還約你出來,真的好丟人。”
“不是,飾怡妹妹,我是高興的笑,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