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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溜溜地從祁和身邊走進了生著火的木屋。
倒是那個小男孩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在田地裡野慣了的樣子。
祁和在心裡冷笑,等下叫你爹孃來了,你就知道什麼叫怕了!
是的,沒錯,祁和就是這麼“卑鄙”,他再次發動了“叫家長大法”。他不好收拾別人家的孩子,卻可以叫別人來收拾自己家的孩子。農村家長也果然到位,養孩子雖一直是散養,卻又奉行棍棒教育,在謝過來報信的人之後,當下就提著擀麵杖來教訓孩子了。
祁和看見擀麵杖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他只是希望那小男孩受到一些教訓,以後不要再做這麼衝動又危險的事情了。他希望對方能夠記住,冬泳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有接受過循序漸進的特殊訓練,就這麼突兀地下水,除了抽筋以外,還有各種各樣的隱患,類似凍傷啊、風寒什麼的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萬一嗆水,器官都有可能被凍壞。這真的很嚴重,不能當兒戲。
但祁和的目的是讓對方接受教訓,不是看著對方被活生生打死。兩輩子祁和都沒有被家長打過,看見那麼粗的擀麵杖,忍不住有點心顫。
他轉而想要先做做家長的工作了。
結果,他們一行人到了小屋外,就聽到屋裡兩個剛剛還在哈哈大笑的傢伙,這會兒又已經掐了起來,還真是謎一樣的情誼。
起因是一個說:“我花娘什麼都會!”
另外一個說:“我阿和是‘宛丘四公子’之一,有什麼是他不能的?”
小男孩倔強地再次起了個危險的頭:“我花娘敢吃屎!”
司徒器:“……”猶豫了,就到底要不要繼續吹牛這件事,他腦海裡很是天人大戰了一波。
門外的祁和差點原地爆炸,你特麼竟然敢猶豫?不是,你特麼猶豫什麼呢?!
祁和再顧不上剛剛嘴裡還在和別人的家長說的什麼要以理服人,直接衝進去就揪起了司徒器的耳朵:“你剛剛說什麼呢?!”
司徒器要是想,那自然是可以輕鬆從祁和手上掙脫的。
可是……
他根本不想啊。
哪怕是被這麼狠狠地捏著耳朵,司徒器都覺得要開心死了好嗎!這還是他和祁和除了意外擁抱以外,身體接觸最長的動作呢!祁和的手可真軟,指腹上一點老繭都沒有,有的只是說不上來的綿軟,還帶著香氣,像藥香,又似茶香,帶著苦盡甘來的雪松凜冽的氣息。
村裡的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