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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飄飄如仙,搖曳生姿。
鋼鐵直男司徒器對此的感想只有一句:“你不冷嗎?婢子是怎麼伺候的,都不知道讓你多穿點?”
樊二孃:“……”
婢女:“……”
看著樊二孃臉色有些不對,司徒器有了另外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還是說舅舅家已經連做身好衣服的料子錢都……”司徒器是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他大舅就是個只為自己想,和他爹一樣自私混蛋的人渣,重男輕女得十分嚴重,樊二孃哪怕是嫡女,在家裡也是活得不如庶子的。
“不是!”樊二孃都快要急哭了,這是什麼想法啊?
“你不用為他遮掩。”司徒器卻堅持了自己的想法,“父不慈,怎麼讓子來孝?你別磨不開面子,缺什麼一定要去與我阿孃說,我這就讓人帶信回去。”
樊二孃已經羞憤欲死了,她又不是乞丐,她只是、她只是……樊二孃幽怨地看了眼自己不解風情的表哥,決定還是有話直說:“我傾慕公子和盛名多年,表哥與他關係甚篤,今天可以帶帶我嗎?”
“今天?大概不太方便啊。”誰告白要帶著表妹一起的?司徒器為難地看著樊二孃:“改日行嗎?”
“不行!”樊二孃脫口而出,過了今天、過了今天就晚了。
司徒器從沒有覺得表妹竟能這般任性過,他不免有些生氣,語氣也就急躁了些:“行不行,我說了算!桃香,送你們娘子回去!”
說完,司徒器就下了牛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表哥!”樊二孃嬌嫩的一聲,響徹整條深巷。她咬著下唇,力氣大得彷彿要咬碎一口銀牙。樊二孃是那樣生氣,但卻又讓司徒器連她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
“娘、娘子……”婢女桃香怯生生地看了眼自家娘子,想要規勸她要麼算了。
“不能就這麼算了!”樊二孃卻是個意志堅定的,和她的表哥司徒器在這點上是十分相似的,她認準的事情,就沒有放棄的!
於是,司徒器前腳進了祁家,還沒有來得及對祁和表明來意,祁家門人就來與祁和稟報,鎮國王(司徒器)的表妹求見。
祁和:“???”好一會兒祁和才反應過來,這說的是司徒器的表妹,但,他奇怪地側目,對司徒器問道:“我,認識,你表妹?”
這冷不丁的求見,還真是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她簡直是胡鬧!”司徒器徹底怒了,這就想要起身去把表妹趕走,帶著一身閒人勿擾的煞氣與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