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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逞了口舌之快的後果很慘烈,季蘭當過兵,力氣很大,她打我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她掐著我的脖子不放,我很快便暈了過去。那時我以為自己要死了,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卻恨不得自己已經死了!”
梁青原本精緻的五官皺著一團,眼睛更是緊緊閉著,淚水開了閘的龍頭般不停流淌,卻還斷斷續續地繼續講:“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職工宿舍,郝敬叫門叫不開破門而入的時候,我渾身青紫,下|體嚴重撕裂,據當時的婦產科醫生推測,很可能,很可能不止一個人……”
郝靚忽然將她抱緊:“媽,媽,你別說了!我錯了,我不該問你這些,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梁青搖搖頭,堅持講吓去:“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博得誰的同情,我這輩子除了對不起你們父女,不曾負過任何人!我不是現在人們口中說的‘小三’,即便發生那樣的事,可在季蘭死之前,我和單勇一絲曖昧也沒有,單勇透過別的途徑瞭解到真相和季蘭鬧翻,那是他們兩個的事,我從來不曾涉足,他來c城做市長,是我們自鄉下分別後第一次見面。”
此時梁青已經停止了哭泣,她繼續原來的講述:“那件事發生後我幾次要尋死,都被攔了下來,郝敬整天整夜的守著我,並透過郝家的關係把事情壓了下來,因此當時知情的人並不多。兩個月後我終於不打算死了,卻發現懷了你,後面的事情你大姨應該都對你講了,我血型特殊,身體孱弱,如果做了流產手術很大可能終身無法再生育。我當時並不在乎,因為我原本沒打算再嫁人,可是郝敬在乎,他說他這輩子除了我誰都不娶,他願意養我肚子裡的孩子,當成自己親生的。”
梁青頓了頓,看著郝靚:“所以你雖然是我生的,其實卻是郝敬給了你出生的機會,你在我們離婚後選擇跟他,我沒有反對也是因為這一點。另一點是因為你非常聰明省事,跟著他不會給他帶來負擔,反而能照顧他的生活,幫助他及早走出陰影,事實上,你也的確做到了。”
郝靚早已再度淚流滿面,歷經多年,父親的形象在她記憶中絲毫沒有褪色,反而愈加清晰,可是越清晰就越痛,別人的父親只提供給子女一半的生命,郝敬之於她,卻是一個完整的生機。
許久之後郝靚才哽咽著開口:“既然你當時不是和單勇愛的死去活來非他不可,為什麼又非要和爸爸離婚呢?”
說到這裡,梁青卻忽然沉默了,郝靚詫異地看著她,她卻顯得有些尷尬,半晌後才問:“你非得要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