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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陳垠立馬問,半小時前的怨艾和不爽忘得一乾二淨。
“看機票。”盛長流回。
陳垠重新拿起機票看,目的地是N市,一座濱海城市,姓名那欄寫的是“陳垠”兩字。
“你怎麼會有我身份證號碼?”陳垠的注意力頓時轉移到個人隱私的洩露上去。
盛長流直接發過來一張兩人的聊天截圖,是陳垠要錄入盛長流家小區的面孔識別時自己發給他的照片和身份證號。
“好吧,我問問白女士,看看她能不能贊助點。”上次盛長流打給陳垠的一萬塊加上陳垠自己的幾百塊只花了兩千多,剩下的又給盛長流打了回去,現在陳垠幾乎是身無分文。
“問她同不同意你出去玩,消費我來。”盛長流道。
陳垠捧著手機好一陣沒說話,他覺得怪怪的,去程的機票盛長流已經買了,如果到了目的地的消費也都是他來的話,這種程度就像極了那什麼...包養...
“賠禮道歉。”盛長流發過來四個字,陳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心裡那股奇怪的感覺很快沒了,畢竟盛長流是大戶,道歉這麼大手筆也能理解。
陳垠把這件事告訴白寧曉後白寧曉很快答應了陳垠,這幾年陳家小院生意越來越好,她沒太多的時間管陳垠,更別說帶他出去玩,雖然聽陳垠說盛長流要包了一切的花銷,但白寧曉還是給陳垠打了筆錢,讓他別整天想著佔別人便宜。
這天傍晚,陳垠推著行李箱到了機場,盛長流已經在那裡等了,他遠遠看著陳垠走過來,等陳垠到了跟前後掃了眼他的額頭:“還青著。”
“啊?看得出來?”陳垠訝異道,他左右看了下,見周圍沒什麼人才壓低聲音:“可我撲了我媽的粉啊。”
盛長流一時沉默下來,他抬手,輕輕撣了下陳垠額前的碎髮,將沾著白色粉末的手指展示給他看:“我以為你連夜去染了個漸變。”
“靠,這粉不行。”陳垠拍了拍自己的頭髮,頓時產生了容貌焦慮,下一秒,一頂鴨舌帽扣在了他頭上:“好了,走吧。”
像忽然有個堅固的蛋殼把自己罩住,平增了些安全感。陳垠頓了下,這帽子的帽簷長而寬,他得稍稍抬頭才能對上盛長流平直的視線,陳垠的目光不自在地飄了下,他點頭:“走。”
從C市到N市的航程需要兩個小時,陳垠在盛長流的IPAD上玩了兩小時遊戲,抵達N市的時候他眼睛發酸,抬起頭看舷窗,此時夜幕已經降臨。
兩人下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