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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汙染物就除不了了?”
蘇慕宣那些傢伙死就死了,港口卻還得保住。
司馬昱瞥了男人一眼,立馬洞察他的心思。
“我不是說了,這是個失敗品。”
成在子母,敗在子母。
尤其,與之結合的還是一位因喪女而想要復仇的父親。
“人類啊,永遠都這麼無用。”
司馬昱發出聲若有似無的嘆息,隨即冷冷道:“錢局長,接下來環鑑局那邊想必有不少事情等著你處理吧。”
這是要趕人了。
正好,錢久聞也不想跟這群瘋子多待,反正他今天過來只是要個說法。
戴好面具,從大門準備離開時,他忽地感覺後脖頸一涼。
錢久聞用手摸了摸。
面板光滑,沒有異常。
好像剛才的那抹涼意只是錯覺。
他也沒多想,快步走了出去。
待實驗室大門重新關上,司馬昱身邊的一名實驗人員輕聲道:“已經把那東西放進去了。”
司馬昱微微勾唇。
“收拾一下準備撤離,徽蕪區不能待了。”
錢久聞剛走出破爛街,忽地感覺後頸有些發癢。
他忍不住伸手去撓。
可撓了半天,那瘙癢感並未減退,反而愈發強烈。
“啊!你的脖子!”
一名路人不小心瞥見錢久聞的脖頸,捂著嘴驚聲尖叫。
錢久聞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單手控制不住地抓撓脖頸,另一隻手則揪住對方的衣領,表情猙獰:“我的脖子怎麼了?!快說啊!”
男人的模樣過於嚇人。
路人被駭得說不出話來,顫巍巍地伸手,指向旁邊商場的玻璃鏡。
錢久聞咒罵一句,一邊抓撓一邊湊到玻璃鏡前。
鏡子裡依稀可見男人驚恐的臉,視線下移,整個脖子都已經被抓爛,鮮血淋漓的,隱隱可見白骨。
錢久聞微怔。
他只覺得癢,抓成這樣也未感到一點疼痛,低頭,指縫裡還有撕扯下來的肉條。
錢久聞雙眼猩紅。
是司馬昱!
一定是那傢伙動的手腳,他被算計了!
鑽心的癢意迅速從脖頸蔓延至全身,錢久聞一邊想剋制一邊又恨不得自己長出八隻手去抓撓。
抓撓間,男人手指突然碰到一個凸起。
錢久聞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