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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幼稚。
他早該記起的,阿梟第一次出現,就殺死了他的精銳影衛二百餘人。
或許只有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再無人敢比較質疑,才可以擺脫對阿梟的需要。
閉了閉眼,他往內殿走去,聽到阿梟正斷斷續續地嘶氣,隨後皺著鼻子嗅聞,分辨出來人是他後,盡力起身,卻只能抬起一點頭。
落月跟在身後,“癒合外傷的藥粉已經用過了,神藥也已服下三分之一,餘下的,還需要再幾個時辰。”
“嗯。”陸棠鳶並未走近,在內殿的木椅上坐下,阿梟因疼痛而生的冷汗已經浸溼了他的枕頭。
阿梟嘴唇無聲喚著:殿下。
看阿梟並無大礙,陸棠鳶的心思又黏回了昭貴妃的肚子上,人在這陪著已是恩賜,嘴上隨意敷衍了幾個字,“嗯,睡會吧。”
“殿下。”阿梟勉強出聲,又喚一句,“野豬說你喜歡別人了。”
野豬?哦,陸臨川。
原來陸臨川大費周折地做一齣戲,就是為了支開他和阿梟說這些,簡直可笑。
“他騙人的吧。”阿梟傷重,嘴裡咕噥地像自言自語,眼睛卻是十分明確地看著陸棠鳶的表情,眼裡的期待亮晶晶的,“殿下不會喜歡別人的吧。”
陸棠鳶終於肯賞阿梟一個眼神,他很是欣慰,不管是信任,還是“野豬”二字。
他點頭道:“你只要信本宮說的就好。”
阿梟笑了,嘴唇蒼白毫無血色,臉上的紅是難以輕易擦乾淨的血液,明明蒙了一層血的紅,這具軀體損耗過多的灰白還卻是那樣觸目驚心。
風吹玉窗鈴,把阿梟的聲音都襯出了婉轉的腔調,莫名有些甜蜜的滋味,“嗯,他騙人,殿下只和阿梟結親,只和阿梟有秘密。”
酸牙的話讓陸棠鳶端茶的手都頓了頓,窗外的風還吹著,身上的傷痕卻不再森冷,平白泛起一陣熱燙。
他看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