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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送禮”的名義安插細作,以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是那時候他們才瞭解到,北疆王儲只能是正統嫡子,那時北疆唯一的嫡子才十二歲,兩位及冠的皇子全都是北疆王收養的功臣遺孤,他們這些美女,統統安插不到最關鍵的位置去。
陰差陽錯倒也顯得他們這份禮物送得真誠了。
他帶領使臣,一面和談一面尋找從內部瓦解北疆的機會,卻意外與性格跳脫的王儲有了交集。
北疆族人多捲髮碧眼,高鼻樑深眼窩,但這一代北疆王順應“神的指引”,為順理成章“入駐”疆外領土,娶了大崇女子為王后,因而王儲更像大崇人面孔,只是更俊俏些,像個小姑娘。
王儲的面孔在北疆也算是個“異類”,因而十分好奇他們這一批進北疆和談的大崇族人,夜裡翻進他們休息的宮殿,被陸棠鳶當成刺客一刀橫在了脖頸上。
“來者何人!”
“北疆王子拓跋梟。”
來人沒有做賊的自覺,絲毫不覺歉意,彎刀在前也不退不懼,即使刀刃已經斬斷了他前額的幾縷髮絲,也仍負手而立,自來熟得很,“你使刀真好看!”
“先生總說我用刀笨重,我還不服氣,心說這刀本不就是笨重的嗎?他使刀也沒見多靈活。今日一見我算是明白了,刀是可以使得輕盈漂亮的,哥哥能不能教我?”
明明刀刃就在他的喉頭,他的呼吸幅度也平穩不變,似乎只憑感知,就能知道刀刃與喉結之間的距離足夠他呼吸,仍舊喋喋不休,真被陸棠鳶的刀法給驚豔了,“你竟以狼牙做刀環?真是太特別了,方才你閃身揮刀過來,我驚喜壞了,你比先生用刀要好看得多!”
畢竟是來和談的,也知道北疆諸位王子都是個武藝高強的,陸棠鳶收了刀,歉意一笑,“是在下冒犯了,不知殿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沒事,就看看。”
陸棠鳶當下很想翻個白眼。
但確實,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北疆也處於優勢地位,沒必要丟了信譽名聲來暗中刺殺他們。
就算真要刺殺,也不會派遣他們的王儲前來,還如此不隱匿腳步行蹤地直接從牆邊跳進來,被發現還理直氣壯地自報家門,氣定神閒。
可能,他真就是來“看看”的。
在大崇京城裡,偶爾來幾個經商的北疆人,就會被百姓們當成稀罕物件“看看”,如今他們到了北疆人的地盤,處境倒是反轉了。
可是這王儲殿下趕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