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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心,說出來也陰陽怪氣的。
拓跋梟不在意,“你的字也像你,勁瘦有稜角,你做任何事都是,用刀也是,輕輕地就能留下最深刻的痕跡。”
陸棠鳶不以為意,“殿下,大崇先生都是這般教的,大崇人寫字都是這般,沒什麼特別的。”
拓跋梟卻搖頭,“我管那麼多呢,我只管我世界裡的事,你是我拓跋梟世界裡,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寫字用刀比我厲害,還特別好看的人。”
拓跋梟與他很投緣。
陸棠鳶知道,北疆王容忍他一次又一次的拉扯談判,是有這小子的幾分功勞在的。
這小子每次談判都等在大殿裡,不向著自家,反而多次給他開脫,北疆王氣惱陷入僵局之時,這小子最高興,一刻不等地拽他胳膊,叫他陪著學一會兒,等北疆王想想再談。
可是國家利益當前,拓跋梟能做的、願意做的,也就僅限於此了。
“阿梟,明日我們就要啟程回大崇了,說不定,幾年後我們會在戰場上相遇。”陸棠鳶低垂眉眼,掩飾自己眼睛裡根本沒有的遺憾和不捨。
可拓跋梟眼裡是真真切切的難過,他抓著陸棠鳶的袖口,回話回的驢唇不對馬嘴,“可我覺得,你是我遇見過的,最特別的人。”
陸棠鳶習慣了這小孩的天馬行空,“殿下的意思是,會在戰場上放我一馬?”
拓跋梟依舊我行我素,聽不懂大崇話一般,自顧自表達:“你不能留在北疆陪我嗎?我可以保護你!我可以讓父王不殺你!還給你很多很多金玉如意,很大的那種!還可以送你萬頃田,好不好?”
那時的陸棠鳶和現在的陸棠鳶都不知道,北疆王迎娶王后時,曾贈予王后百畝田地,還有專門打造的巨如意。
陸棠鳶那時只是笑答:“不必贈我萬頃田,贈我邊境三十二城即可。”
阿梟立馬落寞下去,“我本以為我們會和談成功的。”
他有大崇先生,熟悉大崇習俗,陸棠鳶卻從未接觸過北疆那複雜的民俗,陸棠鳶以為阿梟的落寞是因為一見如故的友人即將分別,殊不知,阿梟是難過自己示愛無果。
那天,拓跋梟伏在母后膝上哭了很久,母后安慰他,“孩子,你只是初次與大崇人接觸,覺得大崇面孔稀罕,等你父王天下一統,你就會遇到數不清的大崇人,那時你便知道,這九皇子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不一樣!”
或許是面容相似帶來的歸屬感,拓跋梟一直和母親更親